夙寒声刚被徐南衔不由分说塞口月饼,转头看差点口月饼渣子喷出来。
庄灵修坐在轮椅上溜达着催动灵力划过来,那张俊脸上不知被人揍几拳,眼尾隐约都渗出淤青,唇角也肿够呛。
“哟。”庄灵修像是没事儿人样“飘”过来,随意道,“起这早啊,月饼给留几个,补补。”
众人:“……”
徐南衔诧异不已:“你……怎伤成这样?”
夙寒声左看右看,凑上前打招呼:“师兄,副使,兰师兄安好。”
徐南衔见他跑得头发凌乱,随手将夙寒声额前碎发拂到耳后,道:“跑什,庆功宴好玩吗,甲排那儿有月饼拿,再不吃就得坏。”
夙寒声不太喜欢吃甜腻腻东西,摇摇脑袋说不吃。
他暂时不太想将徐南衔掺和进自己破事儿来,没将花苞事告知他。
旁躲在副使身后暗搓搓喝酒兰虚白探出个脑袋来,见到夙寒声活蹦乱跳,闷闷咳几声,虚弱地说:“少君双腿无碍?”
着闻道学宫道袍学子在旁用留影珠录下热热闹闹场景,条条往听照壁上发,还在看着其他学宫留言传音笑眯眯地回应。
“是是,你们怎知道们闻道学宫又得闻道祭魁首?哈哈哈哈感谢道友们夸奖,也草你大爷。”
“哟,这不是万年老二简谅学宫学子印吗?什,你们竟然没有庆功宴嘛?好可怜呀,要不要来们闻道学宫蹭蹭喜气啊。”
“哈哈哈同喜同喜,祝贺你们荣获第五!”
夙寒声:“……”
庄灵修幽幽瞥在旁边笑副使眼:“没事儿,晚上起夜摔跤。”
徐南衔伸手在庄灵修青块眼尾按:“眼都摔到?”
庄灵修差点“嗷”地蹦起来,微笑着咬牙切齿。
“徐不北,你想死?”
徐南衔难得见庄灵修这副惨状,当即拍着轮椅扶手哈哈大笑:“今日庆功
兰虚白病几日,昨日又偷偷跑去喝酒,今日能出门还是他说要来找庄灵修要轮椅——六爻斋没人想和庄灵修那厮打交道,只能不情不愿地将兰虚白放出来。
夙寒声蹦蹦:“没事呢,前几日多谢兰师兄轮椅。”
兰虚白点点头:“既然轮椅没用,今日就将……”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阵木轮划过小道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
这样说话真不会被打吗?
闻道学宫师兄很有经验,也不怕挨揍,笑眯眯在那挑事。
这种事儿往往离不开庄灵修,夙寒声本来还想找他问问伴生树异常事,但是转好几圈都没见到人。
徐南衔正在和副使、兰虚白在四望斋门口商议历练之事。
庄灵修仍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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