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哆嗦下。
见副使拿着玉牌去联系榜贴上每个人尊长,夙寒声突然把扑上前,干巴巴道:“师兄忙得很,正在闭闭闭关,能叫其他尊长行吗?”
副使道:“徐南衔是学子,不行。”
“不是四师兄。”
副使点开夙寒声榜贴看看,问:“那是应煦宗谢长老吗?”
夙寒声:“…………”
叫家长?!
修道者入闻道学宫,且已是十几二十岁人,在学宫闯祸惹事,竟然还要连累尊长来学宫。
不少人只是想想就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
副使:“浮云遮。”
“对,只是戴个浮云遮便疑心是拂戾族*细。”正使淡淡道,“难不成你见到戴浮云遮女修,也能借着‘疑心’,上去掀人雪纱吗?”
赵与辞噎。
正使随意掀下戒律,似乎在找如何处罚。
旁副使提醒他:“十三。”
正使看眼赵与辞身上伤,“唔”声。
良善,乖顺?
哪儿?
不过追根究底,终归是这位小少君先动得手,正使也没怎偏袒,扶扶眼镜:“先动手者,按照闻道学宫校规,要扣除三分,听照壁上昭示三日。”
夙寒声拧眉。
“也不是。”
夙寒声身披着雪白素袍,紧皱着眉,终于下定决心,破罐子破摔。
“……还有个叔父。”
惟独赵与辞满脸得色。
赵山长在闻道学宫百年,就算副掌院也要敬他几分,哪怕应煦宗那位手腕通天谢识之来,也奈何不他。
夙寒声呆好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榜贴上留尊长是谁时,小脸有些白。
大师兄。
要是大师兄知晓他入学第二天便打架,还被扣分,虽然能为他镇场子,但如此丢人之事,事后免不顿打。
正使:“哦,双方皆有过错,扣分之事暂定,学宫戒律第十三条……”
此话出,围观学子倒吸口凉气,全都脸色大变。
第十三条戒律……
未免太狠。
夙寒声还在疑惑十三条是什可怕刑罚时,就听正使道:“……把你们尊长给叫来。”
当真要去不成闻道祭?
赵与辞死死瞪着他,却仍旧不满足。
他被伤成这样,不让这兔崽子脱层皮,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正使……”
赵与辞还没借着“拂戾族*细”攀咬完,就听正使慢吞吞地道:“而你,随意诬陷新学子,只是戴个浮……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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