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记起徐南衔不让他乱跑叮嘱,刚要踩到地上脚顿。
只是犹豫瞬,赵与辞便大手挥,冷笑道:“走。”
说罢,呜呜泱泱地离开墨胎斋。
夙寒声琥珀眸瞳好似有蜜蜡似妖花缓缓酝酿,他直直盯着赵与辞背影,嘴唇上下碰,发出无声唿哨。
肩上伴生树分裂出根枯枝,宛如只蛐蛐钻过人群,悄无声息地粘在赵与辞衣摆上。
赵与辞胸口几乎憋炸,双目赤红地瞪着夙寒声。
夙寒声丝毫不怵,还冲他笑嘻嘻。
赵与辞深吸口气,看着夙寒声发间啄针,不知想到什,冷笑道:“浮云遮避日光,女修买情有可原,你无缘无故选如此多,莫不是西方隈拂戾族吧?”
此话出,夙寒声还没反应,宫芙蕖神色却是变。
她快步上前挡在夙寒声身前,腰间环佩玎珰,带出股冷冽药香,冷冷道:“赵与辞,此等污蔑之话可是能随意说出口?!”
无人发觉。
赵与辞钟情宫芙蕖多年,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让这个女人多看自己眼,此时却当着自己面护着另个男人。
他眼眶赤红,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三界从未有男人戴浮云遮,只有拂戾族那些见不得光东西才会畏光,成日遮遮掩掩见不得人!”
宫芙蕖被这番歪理气笑:“身中跗骨毒之人也畏光,你难道要棍子打翻船人吗?”
赵与辞不知在打什算盘,艰难找回些许理智,直勾勾盯着夙寒声:“有爹生没娘养无礼之徒,看你日后去惩戒堂,还能不能这般嚣张?”
夙寒声神色倏地沉,下意识就要从椅子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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