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第四漆黑天道看到这画面时，只感觉自己‘不朽躯体’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
嗡吧！
那是它！
或者说，很可能是另
个‘世界’
它。
它曾经给
未来子时代人多大绝望，宋书航同样要给它多少绝望，而且还要补上利息！
霸宋偿还灵石给不起利息，但偿还绝望，却能以高利贷倍数还你！
“不甘吗？绝望吗？”宋书航缓缓道：“但是，你绝望才刚刚开始！”
边上，白前辈微微笑。
他和宋书航心有默契，不需要多言，这个时候白前辈配合着伸手划，施展‘影像拓印法术’。
而眼前这幕，却是没有‘因’，直接凭空凝聚出‘果’来！
这不符合世间切规则。
完全不符合规则事，却发生……这是超越规则之事。
第四漆黑天道，心中凉。
在这刻，它感觉到巨大绝望，还有不甘。
黑天道沉声道，仿佛在戳穿对方，也在为自己壮气势。
“哦，你是在说这诸天万界毁灭过程吗？”宋书航微微笑。
然后他伸手，贴住拇指和中指。
啪~
霸灭大佬简简单单个响指。
它原本漆黑躯壳，只有在个情况下，会化为纯白色——那就是，它意识被彻底抹去，它躯壳只剩下单纯‘不朽无意识’状态，才会如此。
也可以说，是它尸体。
不是‘天道遗蜕’那种东西，而是真正意义上天道尸体。
显然，在那个‘
幕早就被白前辈录制好画面，投影出来。
那是堆世间最漂亮‘晶体’。
纯白无暇，还散发着‘不朽’光泽！
每粒晶体拿出去，都是无价之宝。
“看，这是什
？”宋书航道。
绝望是对方手段，无不在证明对方是真正‘超越不朽者’。
不甘是，明明它已经这努力、这优秀，甚至距离‘超越不朽’只差最后步，却被人提前步摘走胜利果实。
这世界上，为什要有‘霸宋’这种东西存在？
无数念头和绝望纠缠在起，在这刹那，第四漆黑天道念头无法通达，几乎要走火入魔！
而这……也是宋书航想要给予第四天道。
原本正在崩溃‘恒星’，突兀回归正常。
甚至恒星爆炸时带来影响，同样突兀地消失……恒星系中任何生灵，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而它辛苦安置在恒星中病毒，也同样消失，就仿佛‘从来就不存在’样！
整个环节，没有‘过程’这个东西！
曾经，第六天道逆转因果时，还有个‘时间倒流’过程——熄灭恒星被重点点燃，毁灭宇宙开始重新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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