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看他,又是抬脚,将他脚踢翻,靴子踩在他胸口:“你不知道那谁知道,谁不晓得玉惜是你手调教出来。”
“她本来是想告诉,可不想听。因为她如果想彻底割断过去,最好办法就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去处。”
小三这句回答再简单不过,可却彻底断来人念想,让他顿时抓狂。
“那……她走你负责赔偿。”急怒之下那人抬手,在屋里四指圈,最后指头指向小三椅后丫头:“你就把这丫头调教给,调教得比玉惜还强。”
小三闻言冷笑,眉眼半弯,笑这堂堂笑蓬莱老板竟然是个莽夫。
不管来日如何,至少他要不枉负安定这个地名,拥有个院落,让等候那个人能够衣食无忧。
“院子还要再大,大到能架个高高秋千,荡起来能看见外头风景。”想到这里他抬头,因为有念想,小腿疼痛似乎也不再那难以忍受。
院里丫头还在忙碌,今天不再是采香雪,而是在往地上撒盐。
玉惜和他阮郎已经走两天,昨夜,bao雪又下夜,院子里雪是扫都扫不干净。
小三将身子往前倾倾,想去拿匾里干芍药。
追随。
“记得跟你打过赌吗?”阵沉默之后他扬眉,将锤又扬起:“说过,如果你最终不负你主子,就放你条生路。”
小三虚弱地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怀他食言。
刑风手高高扬起来,他眼前昏黑,觉得身体轻飘,仿佛已经穿越时光,坐上那架秋千,猛力荡赴往自由。
之后切他都不再知道,那刻他,真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笑破冰,来人低头,这才发觉脚下踩着怎样清俊个男子。
“皮囊绝佳身子孱弱。”那人慢慢弯腰,在咫尺之外打量小三:“
芍药离手指还有寸距离,够不着,他苦笑,只好又去推那轮椅沉重轮子。
就在这刻院里来生人,人华服为首,后面跟着三个彪形大汉,进院后开始字排开,标准横着走。
小三又苦笑声,对丫头示意,让她站到自己身后。
来人走到他跟前,第个动作就是抬腿,将匾里芍药踢翻。
小三皱眉,很是可惜那些干白芍,道:“你们白来趟,并不知道玉惜去哪里。”
许久之后,在他确认自己还活着之后,他才明白刑风不曾食言。
借着晚媚和姹萝决斗空隙,刑风放他条生路,将他送出鬼门,送到凉州安定。
有张字条被放在他怀里,上面简单几个字:“提防公子,在安定等候。”
等什不曾言明,可他懂得。
所以他在安定落根,还做起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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