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耳根发烫,根本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看着他将手滑进自己衣衫。
事情顺利进行第步,少年挑眉,得色闪而过。
此间少年当然不真是男儿身,而是晚媚,前来夺人性命晚媚。
个月调教早让她摸清男人所有敏感点,她伸出舌头,先把含住庞德耳垂,接着在他耳内湿湿搅,而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男根附近流连,似躲还迎。
庞德轻吁口气,浑身
在他流连间隙里房门开,吱呀声,那少年立在门后,正眯起凤眼看他。
“如果想进来不妨进来。”那少年开口,声音清脆:“大爷何苦在门前枯站。”
庞德讪笑,摸摸眉头跨进门去。
给他倒杯茶后少年挪步,在火盆前烤手,翻来覆去很是专注。
庞德轻咳声,没碰那杯热茶,看住他发话:“这位小哥生真是清秀,猛瞧倒象位姑娘。”
客栈名字叫做‘祥云’。
几杯酒落肚通身都暖和起来,庞德惬意,抬手摸摸腰间佩剑。
这行目就是为护送这把剑,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大喇喇把剑别在自己腰间,而在那个钉死长盒里放把假货。
想到这里他有些得意,举酒杯,目光闲闲落在门口。
外面雪下大,有个清瘦少年收伞跳进门口,到庞德旁边桌子落座。
那少年冷哼声:“戏班里男旦,生女相才有饭吃。大爷如果要做就谈个价钱,不必扯这些闲话。”
这道纱窗捅破庞德顿时尴尬,咳嗽又咳嗽:“想小哥可能误会,只是……”
少年个转身看住他,眼波清澈却也犀利:“这种事不会看错,在戏班里唱八年,看男人也看八年,绝对不会看错。”
庞德苦笑还想解释,那少年却踱步过来把抚住他男根,在那上面做个熟练挑逗。
“只要十两,从戏班逃出来,如今只想挣些路费。”看着庞德立起男根少年叹气:“那里很干净很紧,已经习惯只吃流食。”
小二会送来热茶,那少年捧住杯子呼口气,迷蒙中越发显得轻灵。
庞德心中突,举高酒杯又看那少年眼,正好那少年也举目看他,眸里春水荡漾,把个涟漪直推到庞德心底。
两个随从开始不怀好意窃笑,那少年立起身来,吩咐小二:“给开间上房,饭菜送到房里去,这里委实太冷。”
小二于是领他上楼,庞德坐在原处看他拾阶,到最后也伸手吩咐:“给也开上房,两间。”
天色很快暗透,庞德踱步来到那少年房前,只看见把翠柄纸伞斜在门口,伞上雪水蜿蜒向前,意味竟和主人样袅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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