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色血从他脸颊披挂下来,会功夫已经漫到颈脖,衬托他竟是有三分妖异。
“这是你轻慢教训!”晚媚高声,其实已经有些手软:“你记住,没有允许你不可以包扎!”
小三回声是,退到门口掩灭火烛。
“主子还是歇息吧。”黑暗里他开口,声音和夜色样冰凉:“以后要学东西很多,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
旁小三抬眼,看住她缓声道:“你最好不要把它拉出来,这已经是最细小根,你很快就会习惯,不要逼象昨晚样绑您。“
晚媚吸气,觉得后庭涨痛难当,却又没什法子应对,只得识趣,步步挪到床边,拿眼刀恶狠狠剜着小三。
这瞧瞧出名堂,晚媚发现他额头伤根本没有处理,这会子已经肿起老高。
“你伤口没洗肿,怎你就这忙,连自己也顾不得,光顾着折腾吗?”她高声,心底里升腾起复仇快感。
小三躬身回她:“照门规影子有权力调教主子,可主子更有权力教训奴才,如果不得主子允许,奴才是不可以包扎伤口。”
她前十六年是个瞎子,从来没看过人似。
“媚不是造作,不是粘在男人身上不松,而是要男人连身带心都不自觉向你靠拢,所以你要记住,姿态要风流自然,看人要磊落大方,这才是媚当中上者。”
诸如此类长篇大调小三有很多,晚媚在练功房里走路看路,到最后腿肚眼睛起抽筋,小三这才放她回房洗沐。
洗完之后晚媚有些紧张,赶忙自己擦干,生怕小三又来昨夜那招。
小三不做声,从厢里翻出件物事,就着烛火递到她跟前。
晚媚眼睛亮,后庭剧痛促使她升起个恶毒念头。
“拿剪子来!”她恨声,牙紧紧咬住下唇。
小三立马寻来把剪子,剪尖雪亮,看就锋利很。
晚媚握住剪身,高高抬手挥下个弧线,剪尖刺伤小三右颊,接着又划过他肩头,拉开他衣衫划下很深条血痕。
自始至终小三不曾闪躲,看来确是早已习惯。
是根约莫两三指粗短木棍,打磨光滑圆润,下面还掏洞系根红绸。
“带上这个你就可以睡。”小三沉声:“劳驾主子转身,帮您带。”
晚媚吓条,连连退后三步回绝。
小三摇头,不知怎衣衫晃已经在她身后,抬手把东西塞进她后庭。
晚媚吃痛,弯腰泪都涌出来,回身看那红绸还在身外,于是连忙伸手去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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