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礼,很是高兴,他许诺说只要主公开城投降,他必定不伤南郑城内军民性命。”
“那就好,那就好。”韩全林煎熬数日心,终于稍稍落下。
“主公不必过于忧虑,微臣打听过,这个墨桥生并不像传说中心狠手辣。他攻城略地之时,基本从不杀降。”使臣安慰韩全林道,“守琪县那位甘延寿,本来也是国臣子。投降墨桥生之后,墨桥生不但没有迁怒于他,还举荐他担任郑州太守呢。”
韩全林松口气,瘫软坐在王座上。
墨桥生!
他咬牙切齿想着,这个卑贱奴隶,当初只是跪在面前任折辱条狗,如今竟把逼到如此境地。
韩全林干瘦脸孔上沟壑丛生,他紧紧拽住手掌,开口骂道:“不过没关系,他只是切断兵马,把时围困在南郑。只要忍过眼前难关,还有东山再起机会。”
“墨桥生你这个贱奴不要得意,若有天你落在手中,定会让你后悔做人。”
使臣看着王座上面目狰狞主公,心中深深叹口气。
都到投降关头,主公还在想着什不切实际东西。当初要不是主公色令智昏,竟然企图侮辱这样位声威赫赫大将军,汉阳百年祖宗基业,何至于废于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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