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子溪。”程千叶笑着道谢。
送走周子溪。
程千叶站在门外,抬头望着屋顶,小声喊:“桥生,桥生。”
她知道墨桥生时常就坐在她看不见屋顶之上。
果然道黑色身影,迅速出现在她面前。
周子溪在轮椅上郑重其事行个礼:“大晋朝堂之上,皆为晋臣。但微臣,永远只是主公人臣子。只要主公想做事,微臣绝不会反对。臣是希望,主公若有烦难之事时,能让臣为您分担二。”
“臣虽双足不便,但未尝就不能出使他国。主公既不放心让妹妹独自前去,当使微臣代劳才是。”
程千叶低头着头想想,心中渐渐高兴起来。
她体会到周子溪这份小心翼翼关怀。
不论墨桥生,张馥还是周子溪,他们虽然不同程度反对自己行为。但他们都依然用自己方式,在帮助和宽慰自己。
温和守礼,但他思维其实十分新颖跳脱,提出政策见解,往往令人耳目新,闻所未闻。甚至有时还会脱口而出些大家不能理解词汇。
他对臣子,士兵乃至平民和奴隶有种发自内心关怀和尊重。
这种过于平等观念超出任何个君主所能具备度量。甚至他自己也意识到有些不够妥当,因而刻意做些掩饰。
不能被们这些臣子理解,所以主公才会有那份孤独之意吗?周子溪在心中想到。
“主公,您可是有何烦难之事?”他小心翼翼问出盘桓在心中疑惑。
程千叶拉住墨桥生手,把他拉过来
片刻之前,程千叶还在因为自己不得不舍弃女子身份,再不能和正常女子般,谈场正经恋爱而觉得有些沮丧和孤单。
现在想想,虽然确实会失去些东西,但同样得到另外种弥足珍贵情感。
这些来至于臣子,朋友真挚关怀,很大程度温暖身在异乡她。
如今她,再也不是孤身流落于异界时空他乡之人。
在这里,已经有无数让她牵绊关怀,同时也牵绊关心着她人。
“……”程千叶从书案中抬起头来,她不太想欺骗这个十分敏锐臣子,但她也不能直说。
周子溪将他轮椅转到程千叶面前:“主公这几日不在郑州,可是亲自去……镐京?您和公主同潜入镐京?”
周子溪猜到半,只是他没想到程千叶不是隐瞒身份去镐京,她根本就是直接去参与谈判。
张馥说得果然很对,想要瞒过俞敦素,贺兰贞等人容易,但对于周子溪这样细致又敏锐人,是不容易瞒过。
“对,是亲自去。”程千叶沮丧地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做得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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