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踱步出来,在回廊处绕半圈,那个和她寝殿只有墙之隔偏室,也亮出昏黄烛光。
虽然桥生就住在自己附近,但若没有召唤,他从未主动在夜间来寻找过自己。
程千叶时好奇,悄悄靠近那件屋子,透着窗棂缝隙,她看见墨桥生在灯下翻阅着册书籍。
“桥生?”
程千叶敲敲门。
“希望是能够提高下们女子在生活中地位。”她伸出两个手指比划下,“哪怕只有点点。”
“这些女子学成回家,有些甚至能撑起家经济,在家中就会相对多些话语权。至少也能多些见识,不再做个盲从男人附属品。目前能力有限,能做也就只有这点。”
“你做得很对。经济地位,往往就决定社会地位。”程千叶拍下姚天香肩膀,“天香,你真是个敏锐又有见识女子,可惜是生活在这个时代。若是……”
“若是什?”姚天香奇怪问。
程千叶说漏嘴,尴尬下。
地广阔府邸,本是程千叶依照当初承若,赐给姚天香公主府。
但姚天香现在却住在她宫内栖凤阁不走,而把这里按照自己意志改成晋国第所女学馆。
这个女学馆不像男子学馆般学习君子六艺。
而是除学些基础文化知识之外,重点在于开设传授各种生活技能。
在这里请秀坊,扎染,纺织,养桑,食坊等行业内女教授坐馆讲学。但凡学员,早间统学习简单识字,算学。午后便可选学自己想要学习课程。
听见屋内传来噼里啪啦阵慌乱声响,似乎有人从椅子上摔下去。
片刻之后,墨桥生打开门,他神
姚天香推推她肩膀:“倒是你,你还打算瞒着桥生多久?他又要出征郑州?你可真是个狠心呢。”
程千叶陷入思索中。
“你桥生最近好像很患得患失,”姚天香附耳道,“他昨天来找司马徒……”
程千叶回到宫中之时,已是斜阳晚照,宫中处处掌起宫灯。
她在桌前坐片刻,总觉得心绪有些不定。
应束脩还十分低廉,若是有家贫难当学子,学院还可以提供赊欠束脩。
因此,来求学多是些平民身份妇人。她们想求得门技艺,以便养家糊口。
“有些意思,天香,你都是怎想?”程千叶扶着楼阁栏杆,看着楼阁下那间间隔开教室问道,
“还以为你会办个供贵族女子研学诗文学馆。却想不到你办个这……实用学馆”
姚天香笑:“办个贵族女子吟诗作对学馆来干嘛?给她们提供个社交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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