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香伸出纤纤玉手,自己扯下
姚鸿皱眉道:“母亲今日见他,对他十分喜爱。先时将天香嫁给鲁庄公,母亲甚为不满,心中也觉愧疚,这次倒是不太好忤逆母亲。”
沈文秀:“晋国同国本无接壤,若是失国君,国内动荡,不过是便宜晋国北部吕宋,华宇直之流。卫国未尝能得什好处。便是依太夫人之意同晋国交好,却也未尝不可。”
姚泓沉吟片刻,终于点头:“晋军驻守汴州,成为卫国和犬戎之间屏障,对卫国倒也未必是件坏事。只是难道就这样平白把妹妹嫁给晋越侯,放他回去?”
沈文秀笑道:“晋越侯年纪尚轻,性情未稳,愚意莫如软困他于卫中,多送美色珍玩以移其情,丧其志。时日长久,细观其人,再做打算。”
姚泓击掌道:“善,就依文秀之言。”
。”
姚鸿想着妹妹小时候娇憨模样,心中也略微升起丝愧疚之情。
姬太夫人接着道:“谁知那鲁庄公同你妹妹成亲不到年,便得风症,撒手去。可怜天香她年纪轻轻便回娘家守着活寡,是何等凄楚可怜。她如今寡妇之身,怎能说得好亲,却是被你误她世。”
姚泓叹口气:“贵为方君侯,妹妹她如何再嫁不得良人,母亲何必如此着急。这位晋越侯……”
“良人,良人。你心中哪里有什良人,无非是想着再拿你妹妹婚姻,去交换你们男人之间利益罢。”姬太夫人打断他话。
数日之后,卫恒公大排筵席,广邀宾客,嫁其妹姚天香与晋越侯。
至晚客散,两名喜婆开路,十二名宫人掌灯,接引晋越侯入房。
只见红烛辉映。
天香公主凤冠霞帔,头盖大红喜帕,端坐于床前。
喜婆等说完吉祥话,退出门去,掩上房门。
“这个晋越侯,看着就很好,年貌家业都于天香匹配,你妹妹心中也对他有意。总莫是脱不离同他国联姻。此番必要挑个天香自己喜欢姑爷。你若再违意思,从此不认你这个儿子。”
姚鸿十分苦恼,回屋后私下召见自己座下第幕僚沈文秀。
“文秀,本欲拘押晋越侯,以谋夺汴州之地。而今母亲力主,欲将吾妹天香许配于他,你观此事何如?”
沈文秀道:“晋越侯新近继位,其国中老臣旧将并不服他。不久之前还险些被庶弟谋夺爵位,主公若是用他交换汴州,只怕未能如愿,某估计只能平白同晋国交恶而已。”
他站起身来,轻摇羽扇:“不过此人年纪轻轻,能屈能伸。逆境之中,竟想方设法引得天香公主注意,为自己谋求线生机,倒也算是个人物。主公却也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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