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两日,威北侯便和程千叶辞行启程。
程千叶在府中设宴,为他饯行。
摆宴时候,墨桥生再次见到阿凤。
阿凤正和萧绣在穿堂外阴影处低声交谈着什。
见到他,阿凤只是冷漠瞥他眼,言不发转身离去。
墨桥生惊出身冷汗,从床上轱辘翻起身来,发现天光已经大亮。
他回想起昨夜情形,感到胸中阵难受,也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愤怒多些。
穿好衣物,他忐忑不安向着主人内院走去,不知道昨夜是否有发生什让主人不快事情,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主人。
半路上萧绣拦住他:“桥生,你最近是不是和威北侯人交往得太多?”
萧绣皱着眉头:“昨夜你自己喝醉,竟然让个外人留在你屋内,你不知道主公天天都会去寻你吗?幸好没有惊扰到主公,若是让主公不快,你可承担不起这个罪责。”
她突然想起把墨桥生个人留在那里还是不太放心。
于是她招手叫住正巧迎面走来箫绣:“小绣,桥生屋里有个威北侯人,把桥生灌醉,你带几个人过去看看,不要出什意外。”
……
墨桥生做个噩梦,他梦见回到第个主人吴学礼书房。
他跪在那里,眼前地上是那个摔碎砚台,周围围着圈人,每个都伸手指着他,众口词地说,“是他,就是他干好事!”
“桥生,桥生,正要寻你。”萧绣喊住他,“快帮忙提个,这个食盒也太重。”
萧绣手中提着两个食盒,抱怨道:“吕瑶竟然在这个日子吃坏肚子,爬不起身来,厨下此刻是团乱,连端菜人都安排不好。不放心,亲自来提主公食例。
墨桥生无从辩解,低头认错。
张馥正好路过,笑眯眯地打个圆场:“桥生顾念旧人倒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威北侯这两日间就要回封地去。”
二人见到是张馥,齐齐下跪行礼。
张馥温和说,“但是桥生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是主公人。要注意自己立场,过去人还是少交往些,切应以主公为重,你说是不是?”
墨桥生伏地行礼,口中称罪。
墨桥生心中惊恐,他紧紧拽住主人衣摆,“不是,主人,真不是。”
吴学礼神情既阴森又恐怖,“脱他裤子,打百杖,卖到窑子里去!”
“不,主人,你相信,不是,不要!”
吴学礼那张脸突然变成晋越侯面孔,他依如往日般温和可亲,墨桥生正要放下心来。
却听见他笑盈盈地说道:“桥生,既然大家都说是你,那也没办法,只好卖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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