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打下手,休想。”听闻此言,殷家阿翁那张老脸更臭。
“非是如此。”他那孙儿喘过口气,说道:“那罗三郎非是让们给衡氏父子打下手,他叫们专门负责做车轮,个车轮他按二十五文钱收,若时弄不到车轮垫和羊皮,他那边可以帮忙收些,再按原价卖给们,阿翁,等会做木工,做车轮可比做链条划算多。”
“谁叫你们直给人做链条?胸无大志东西!”殷家阿翁前边还听得好好,听到最后那句,忍不住又是阵来气。
“那罗三郎还道,届时们可以在车轮处打上‘离石殷氏’之类字样。他打算要把们离石县制造燕儿飞卖到外地去,头个目标,便是那长安城。”殷家年轻人都不怕他们阿翁,也不管他横眉竖眼黑着张脸,只管笑嘻嘻把话往下说。
“……”殷家阿翁不发言。
“阿翁!”年轻儿郎催促道。
殷家阿翁此时心情甚是复杂,说不是给衡氏父子打下手,却终究还是打下手,别人做车,他家给人做车轮,在他看来,这不是打下手又是什。
现如今他们已经换得这辆车子过来,只要稍加研究,要仿制辆也并非什难事。
只是依靠仿制别人家东西挣钱,终究还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若说不做这燕儿飞,除非是他脑子有坑,自打这东西被做出来,傻子也能看出来,这车子将来必定是要掀起股风潮。
再者,那罗三郎画大饼着实太诱人,只要想到那些刻着离石殷氏字样车轮在那长安城中满地乱跑,他这颗七老八十老心脏忍不住也要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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