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他是人
？”
苏鲁反问
句。
“不是人？！”
徐长青下汗毛倒竖，感觉对方那破败
道袍之下，不知道藏着什
可怕东西。
“徐居士？”
“那何为‘道’？”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
老道士曼声长吟道：“吾等不过卑微渺小愚昧之辈……何以近道？唯有求诸于‘外丹’！
看你倒也有几分力气，可以为老道所炼‘外丹’出把力，你可愿助？”
“愿意！”
徐长青毫不迟疑地道。
徐长青飞身上前，拦住老道，却吃惊。
这名道人头发半黑半白，脸颊突出，牙齿稀疏，眼睛与鼻子等五官有些微妙不协调，就好像有人随意安上去样，竟是说不出诡异。
不过他只是心里吃惊，表面上恭敬行礼：“在下徐长青，见过真修！”
“老朽并非什真修……只是位居于深山求道者而已。”老道士开口，声音嘶哑缓慢，仿佛破败风箱：“你来寻，所为何事？”
“求仙！想学习修仙法门！”
寒意侵袭身体顿时暖几分。
片刻后，徐长青找块石头坐下，准备吃带着干粮。
啃几口馒头之后，他耳朵翕动，听到个歌声：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
这意思就是，德这个东西啊，是由道所决定。而“道”这个东西，却没有固定形体。
老道若有所觉地回头：“出何事？”
“没……没事。”
徐长青勉强应答声，只觉伴随着天色黯淡，对方身上恐怖正在不断复苏。
……
老道士在无名荒山中结庐而居，住所就是间茅草棚。
“善！”老道拂着稀疏胡须，笑道：“丹成之日，必分你颗，助你近道。”
……
“老爷爷……”
跟在老道身后，回想起他笑容，徐长青竟然觉得对方面容有些模糊。
他在心里暗问：“这个人，是真修士？”
徐长青脸坚定。
不修仙？如何追讨小寨村血债？
“仙？”老道士低低地笑：“在你看来，何为仙呢？”
“这……”徐长青答不出来，遵从苏鲁提议，反问道：“还请老丈指教。”
“仙者，道也！所谓求仙，其实不过是求道！”老道士肃然道。
“这是道歌啊！”
徐长青来精神，起身向歌谣传来之处追去。
没有多久，他就看到个老道士。
对方穿着身漆黑破烂道袍，正拄着木杖，在山林间穿行。
“道人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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