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同样想法人并不少,其中有大顺军闯营元从,也有陈永福老部下,有袁时泰带来羽林军精兵,也有其他姜瓖部将。
所有人都主动堵上城墙坍塌缺口,将领们带头冲出去,其余士兵也并没有畏缩后退。剩下将士们甚至不是因为将领军官身先士卒模范作用,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具备着向前向前不断向前旺盛攻击精神。
大顺军士兵像人墙样堵在城墙坍塌开来几处缺口上,死死顶住八旗兵进攻。在这样密集人流里,高明武艺和过人英勇都没有太大用处,所有人都领略到什叫做“刀枪无眼”。
刀剑在密集人堆中刺出去,鲜血流淌不止,尸体也层层地
得上是老朋友。牛光天知道就算是刘迁这样为清国立大功,而且还做到山西提督这样高官显爵人,其实也过得很不愉快。
毕竟刘迁是汉人,不光不是满洲人,而且就连旗人都不是。即便立下殊功,也照样被多尔衮另眼看待。之前山西这边由叶臣做主帅时候,因为叶臣看重刘迁对山西地理人情解,又看重他手上那支兵力雄厚宣大边军,所以还算得上对刘迁比较优待。
可是现在权高位重郑亲王济尔哈朗接替都统叶臣主帅位置,济尔哈朗是个沉重之人不假,但他对刘迁确是颇为欺凌,很看不上眼。
而济尔哈朗带来山西那些满洲兵就更不用说,这些人对宣大边军士兵们简直是视为奴隶。到太原前线干第件事,就是用自己从北京带来骡马换走宣大边军好战马,不少已经剃头发晋兵因此才过来归诚大顺。
牛光天护发南下时间比较晚,对于山西清军内部旗人歧视和欺凌汉兵事情非常解。所以他到太原后,感受到大顺右武政策下般将领尊严和自在,感受到大顺军按时发放粮饷和将领、士兵比较亲切相处氛围,马上就断定清军必败而大顺必胜。
有这种信念存在,当太原城城墙坍塌,八旗兵拥而入时候。牛光天作为个归诚大顺不久姜瓖旧部降将,才有信心和勇气个人冲出去。
如果是过去在明军中时候,牛光天绝不敢这样做。即便是冲锋,他左右也定要带上自己信得过嫡系家丁才行。
可护发南逃以后,牛光天哪里还剩下有什家丁?
他个人向前冲出去时候,怀抱希望和信心不是自己家丁,而是大顺友军。是那些并不属于自己部下将士,牛光天经过在太原这段时间解后,他当然相信当自己带头冲锋时候,其余并不属于自己部下顺军士兵也定会跟着出击。
牛光天并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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