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强推着牛铨出门:
“新朝还有用得到你地方,为父尚有许多门生故吏,晋王是不会清洗掉他们所有人。晋王留着为父这些故旧,还可以起到分宋企郊、巩淯、方以仁等人势力作用,晋王乃雄猜之主,他定不会让某派势力独据朝堂,所以你未来还大有可为。好好做官吧!为父这才能瞑目。”
牛铨忍住悲痛感,终于步步地退出房门。他静静守候在门外,眼泪不断流下来,边流着边低声地哭泣起来,直到屋内传出椅子翻倒声音以后,又过会儿,牛铨才和家仆们起打开房门。
牛金星,已经吊死在房梁上面。
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哭什?不许哭!你是大顺今后宰相人才,怎能做如此小儿女姿态呢?”
他低头看着自己孩子,又想到当年在洛阳附近初遇李自成时情景,心中感慨万千。这三四年来,自己跟随闯王,为他出谋划策,大顺军度已经有问鼎天下趋势,可是在这半道上,闯王竟然先自己而去。
但是,大顺江山社稷依旧存在,只要大顺没有灭亡,他牛金星名字,就定会继续跟随着李自成名流千古。
想到这里,牛金星终于欣慰地笑下。自己确是将功名利禄看得太重,看得比生命和名誉更为重要啊,所以,既然自己已经彻底输,那就更不该挡住儿子道路,影响到他将来仕途。
“你出去吧。”
牛金星挥挥手,示意让牛铨走出门外。
牛铨心中马上升起强烈不祥预感,他忍不住劝道:“父亲……晋王已经恩赦田见秀、吴汝义两人,只是命他们交出所有军队,前往武昌剃度出家而已。父亲,你罪名无论如何也不会超过田见秀啊。”
牛金星哈哈笑道:“傻孩子,你有个这样十恶不赦罪父,在新朝岂有仕途可言呢?你好好做官,定要做到宰相,好吗?不要让父亲失望!这样才能瞑目。”
牛铨痛哭道:“父亲,仕途岂有那重要?”
“够,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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