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看到晋王妃突然流露出如此可怕神情,看到她捂着自己小腹完全倒在床上,马上意识到这是出事……
“晋王妃……生产!”
开封城所有城门,这时候都被守军严密地控制起来。城内治安比往日更好,党守素在去往晋王府参加婚礼以前,先到北门巡视,他为将士们送来批张鼐给出赏赐后,便命众人严加防守,密切注意北面黄河方向动静。
吴汝义跟着问道:“老党,你是担心河北前线守军,会有人被调回来吗?”
党守素直视着吴汝义眼睛,问道:“在你心中,监国是什样人?”
起十分明显,脸色憔悴而忧虑。所有人都隐瞒着她晋王将要和幼辞成婚消息,她自己也感到事情蹊跷起来,为什今天宫人这样少呢?
罗颜清半躺在床上,宫人看她额头上冷汗涔涔流下,赶紧拿起轻薄丝绢手帕,为晋王妃拂去轻汗。
罗颜清突然握住宫人手,不安地问道:
“这是什声音?你们听到吗?开封城里怎会有炮声?”
宫人脸上很显尴尬,她支吾几声后,想到个理由,解释说:
吴汝义顿时被党守素这个问题问住,他勉强回答道:“监国是好人……但监国伤情那样重,万监国突然病逝怎办?们只好早做防备。”
九月已经临近秋天,北风吹过黄河,拂过开封城墙,党守素全身上下都被秋风激起阵冰寒。
党守素抱住双臂,冷冷地说:“们都变,真想念商洛山中日子呀。生中最高兴时候,就是们息马深山那段日子,那时们处境是多恶劣,可还都在打胜仗,次次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真怀念那时候。”
“老党,也想念那时候。那时候老掌盘还在,兄弟们虽然日子过得很苦,可又觉得十分快意!……可是那已经是过去,们打下大片江山,没有必要再回去过那样苦日子。”
党守素点点头,心中对吴汝义回答感到分外失望。但他同样知道
“是高经略和白使君回开封,这是礼炮声音,是监国和晋王欢迎他们礼炮声。”
罗颜清有些怀疑:“高功、白旺吗?他们也到开封?原来如此。”
罗颜清自己接过丝绢手帕,擦去汗水,她很有些疲倦地笑笑,便让宫人们各自下去休息吧。
宫人却有些担忧地说:“王妃将要生产……们不敢走开。”
罗颜清蹙紧眉头,她正想反驳句话时候,突然感到腹中阵剧烈绞痛。那种痛感甚至超过战场上被敌人刀剑刺穿痛楚,是种超越神经极限,靠意志力已经难以克服强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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