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守素心中立刻被种不可言喻强烈不安感所充塞,他看着张鼐那紧张神情,几乎不敢想象任何后果和可能性,只是用近乎于半哭半笑表情问道:
“双喜哥……你怎这快就赶过来?”
张鼐夹住战马下腹,高高抬起下巴,用鼻子看着党守素说:
“昨天和今天,都是代玉峰叔负责开封城治安。听到有人说行宫起火,就赶紧带人赶过来……你脸色怎这难看?”
“……有些紧张,这是太后寝宫起火吗?万有事……万有事,后果简直不敢设想。”
交代清楚曹营叛变之事才行。
这段时间来开封城兵变不断,闹事者又都没有受到应有惩处。人们心理界线,正在这种纵容中渐渐膨胀和逾越起来。
逼迫太后?
如此丧心病狂行为,可当时却没有个人意识到有问题。正相反,带头鼓动人已经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可是被轻轻鼓动,立刻就群情激愤失去控制,好像群氓样妄图靠着汹涌人潮冲开宫门人,不就是李过面前这群乱兵吗?
岂可说是无罪呢。
张鼐皱起眉头,用力拍下党守素肩膀,笑道:“瞎担心个什劲儿?太后如果被火势伤到,就把自己脑袋拧下来给你!”
党守素心中盘旋起几个可怕念头,但他再没有接着去多想,而是选择尽快做出所有补救努力,跟着张鼐立即奔去行宫救火。
当他们赶到时候,李过已经带人遏制住火势。那些闹事乱兵,在监国出现以后,也全部丢下兵器,做出副束手待擒样子。
张鼐翻身下马,好像对看到这些乱兵出现在这里,非常非常震惊样子。他瞠目结舌模样,让党守素都觉得有些滑稽,张鼐两手摊开,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句“不可能”。
李过右手紧紧握拳,为作战时握住长柄武器方便,他指甲被修得极短,可此时居然也因为过度
当、当、当……
陆陆续续又有更多士兵把自己兵器扔到地上,他们好像突然间从痴愚集体狂热中清醒过来。李过哀痛质问,确是让人们感到深深羞惭,事实上就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到行宫来找罗颜清也就算,怎突然间就放起火来?
大伙无情,不管是烧到罗颜清,还是烧到高太后,结果都是这些普通士兵所能承担起来。
嘶——
张鼐和党守素带着在城头巡视治安支人马最先赶到宫门处,党守素在城门上看到太后寝宫外升起浓浓黑烟时候,心中就已经产生极其强烈不安感。他立即组织人手赶过来准备救火,却在半道上遇到更早赶来张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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