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这句话过于直接,使得李过和高太后两人同时为之变色。
李
“义父,牛相和玉峰叔他们知道你伤势病情吗?”
“没有,这件事情只有后营很少些人才知道。现在军情紧张,身为监国,却受此重伤,传扬出去对于大顺军士气,影响很坏。”
高太后紧张问道:“补之你到底怎样?既然伤得这样重,就好好休养,不要到处忙碌呀。”
李过无奈笑道:“黄河千里局势紧张,军机万端,哪里能休养得?只望内部不生乱,能够熬过去这段最危险时期。”
他又对李来亨说:“来亨,你会明白用意……对吗?忍时风平浪静,如果有事……来亨,你定要维护好大顺团结。”
处置这些人好时机。来亨,你再等等吧。”
“义父……”李来亨看着李过脸色,心中突然闪过个可怕念头,“义父你身体……?”
“没事……咳咳……”
李过咳着咳着,嘴角居然留下道血丝,他看着自己手掌上点血迹,又望不知道发生什事情徽柔眼,只能苦笑着吩咐宫人将徽柔带回去。
李来亨与高太后都大惊失色,李来亨知道李过在获鹿大战时受重伤,可是这段时间直没有再听到义父说起此事,他还以为李过伤势已经痊愈。高太后对此更是无所知,看到李过突然吐血,心中惊惶更是可想而知。
李过神情不再肃穆,他脸上现在只挂着抹苦涩笑容,两眼中居然还饱含着对于李来亨恳求之情。
难怪开封城里那些乱兵,会无人约束……
李来亨心中既为李过这种真诚恳求所打动,又为义父和稀泥做法感到分外不妥。他想说些什反对意见,可是当看到李过那样沉痛和哀求眼神以后,又好像说不出什话来。
“来亨,切等到风平浪静以后……现在万万不要生事。”
“可是……”李来亨不忍道,“现在大顺军元从诸将,全部聚集到开封,无非是要商议继承先帝皇位事情。义父如此忍耐,那些乱兵背后分明是有人在煽乱,退再退,难道皇位之事也要退吗?”
李过从宫人手中接过手帕,擦擦嘴角,面露苦涩之情,道:
“还是获鹿时旧伤,好像跗骨之俎,直好不起来。”
高太后对李过直瞒着这件事非常生气,她气愤道:“你怎不说出来?怎不告诉?万有事……万有事!”
“义父……原来是这样。”
李过伤势让李来亨下子明白过来许多事情,难怪开封城内局势正在步步向无法控制地步演变,看来李过伤势,比自己设想更加严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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