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来找刀马旦为枉死秦中弟兄讨还公道,与晋王殿下无关!”
李来亨闻言气极而笑,呵呵声,冷笑说:
“这是幼辞小姐,不是晋王妃。王妃现在就在宫中,在太后身边休养身子,尔辈恐怕没有胆子去闯行宫,那不如还是直接找孤来讨要这个公道吧。”
罗颜清已经在生产边缘,据李来亨从医科科举后招募来那批御医所言,她没有几天日子应该就要生下孩子。所以这段时间,李来亨干脆请高太后帮忙,让罗颜清暂时住到高太后身边,以免万之事。
乱兵们没想到自己扑空,闹出这样乌龙,更加羞惭起来。李来亨得理不饶人,又骂道:
走入乱兵人群里面。在他身后其他亲军骑士见状,也都扔下马槊,纷纷下马,跟随在李来亨身后。
李来亨走近乱兵,指着面前位只有九根手指老兵说:
“你是王进才兄弟吧?记得你!深州城下第批冲进济尔哈朗中军大营里,被清军流弹打掉根手指头,也毫无畏惧。你是条好汉,杀许多狗鞑子,在战场上真是英勇。可怎来这里闹事?欺负孤家妇孺吗!
监国已经下发诏书,你们都回去吧!监国自有处置,不会有任何不公之处。”
那名老兵没想到李来亨居然认识自己,而且还记得自己事迹,脸上不免露出羞惭之色。
“这是幼辞小姐,是主管老营幼辞小姐,你们认不到她吗?那就叫来你们妻子父母,问问他们认不认识幼辞小姐。问问他们在老营中时候,每天为他们准备饮食、救治伤患人是谁?
你们这是胡闹!”
乱兵们终于说不出来什话,只有个独目老兵强项道:“陕西沦陷全都是因为曹营叛乱,们听说不少曹营叛兵在杨承祖死以后,居然又跑回大顺军来……们只求杀尽曹营叛贼,让枉死兄弟们不至于死
李来亨接着面向众多乱兵,把将自己衣服掀开,露出臂膀上不少战伤,喊道:
“孤跟随永昌皇爷,百战而削平豫楚,使得大顺军有今天立足之处。尔辈皆是大顺元从老兵,怎到孤府上闹事?尔辈是欲杀孤?
那就过来,向这里刺进刀,让孤瞧瞧谁身手会比左良玉、鳌拜和多尔衮更厉害吧!”
李来亨这句句话掷地有声,而且气势又是如此逼人。他自己丢下武器,只带着几十名随从走入乱兵人群包围里,脸上却无丝惧色,语气里也没有点点慌乱。
反而是包围住李来亨众多老卒们,在他话语下,个个都不知道说些什好。许多人都悄悄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晋王,只有少数几个刺头反唇相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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