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辰,当
今日长缨在手,
何时缚住苍龙?
今日之关中,究竟谁为长缨,谁乃苍龙?
驻防固原守将罗岱也是曹营部将,而且他同样和杨承祖关系甚密。所以杨承祖不疑有他,就派杨明起直接带兵前往固原接防,令他与罗岱汇合以后,二人同率部北上进攻宁夏腹背。
只是杨明起和罗岱,虽然皆为曹营部将,出身却有很大不同。杨明起是罗汝才亲信,他是陕西宜君人,崇祯初年就投军参加曹营,彪悍绝伦,随罗汝才到河南投奔闯营以后,又立下不少战功,在曹营中算得上是根正苗红老牌部将。
宁夏地势是贺兰北据,六盘南卧,两山面东恰好组成个倒“八字”,有点儿相对而望意思。
清军过贺兰攻宁夏,曹营叛军中支偏师,也由杨承祖部将杨明起率领,以数千兵马自陕南北上,准备跨越六盘山,先到固原以后,再往继续进攻宁夏。
雄踞在固原西南面附近险要,便是六盘山。叛军绕山道途经六盘山东麓泾源时,山林浓郁处绿烟聚拢在起显现出幅沉甸甸样子。六盘山标界着西北北部与南部,在其北景色就变得荒芜辽阔起来,在其南景色则显得青葱许多,叛军先屯六盘山,继而望向固原城。
这是东晋十六国时后勤与胡夏、刘宋与赫连勃勃多番交手过地方,崇山峻岭,茂林险谷,不知道有多少处古战场,又是北宋与西夏争逐银夏战场。
天高云淡,
而罗岱则是明军降将出身,他本是河南官军里中军军官。崇祯十二年时,左良玉率领降将刘国能入援京师后,又返回河南追剿起义军,连续击破和逼降马进忠、李万庆二部。
七月张献忠在谷城重新起兵,当时左良玉即以罗岱为先锋追击西营。追到房县时,至罗猴山,因为军中缺乏粮秣,又遭到张献忠伏击,全军大溃,罗岱自己则被罗汝才俘虏,这才参加起义军,所以罗岱其实算得上是被迫投入曹营。
如今杨承祖假借罗汝才名义起兵谋乱,虽然在短时间内蛊惑许多人,但时间长,罗汝才迟迟不露面,始终会让些人心中产生疑虑。
以罗岱而言,他虽然是曹营将领,但和杨承祖、吉珪二人却都没有什关系,只是服从于罗汝才个人。
如今关中大乱,过去那些明朝降将,除被杨承祖软禁住人以外,其余者皆趁乱起兵,割据方,罗岱打主意和这些人类似,他不求为杨承祖夺取关中,也不求为大顺效忠,而只想在乱世中为自己谋取块地盘割据时。
望断南飞雁。
不到长城非好汉,
屈指行程二万。
六盘山上高峰,
红旗漫卷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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