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住地苦笑。他向郝摇旗挥挥手，低声说：“摇旗，不要在这里发疯。要发疯，且去到战场上为先帝复仇。”
继而李来亨双手抱拳，向方以仁致歉道：“乐山，是
无度，竟然让你发此雷霆大火。狗鞑子杀先帝，这是大顺虽百世、千世都必须报复
春秋大恨。们此去大名，不是为
狼狈逃回黄河以南，而是要聚兵再战，以满洲人合种合族性命血祭先皇。”
李来亨看着腰间那柄俘虏自清军将领遏必隆手中腰刀，唾
口以后，连刀带鞘，全部投入前方小河之中。
“夷狄畏威而不怀德，东虏狡诈多叛，皆为狼心狗肺之徒。李来亨在此立誓，必将其夷族尽行剪灭，永绝根株，捣其巢穴，诛其种类。合中国之力，扫荡黑山白水，直捣黄龙之府，搜杀无遗、剿洗灭绝。不然，则使李来亨受戮于千刃万箭之下，不能保有尸！”
“灭绝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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