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清军摆出
什
样
姿态，决定清军主攻目标和次要目标，
定是兵力部署。部署汉兵地方，定是清军次要目标，部署满洲兵地方，定是清军主要目标。”
众人皆愕然，刘芳亮亦惊道：“那怎可能？清军首要目标，显然就是深州啊。”
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为之以歙，而应之以张；将欲西而示之以东。
“皇太极这时候去真定？不，不可能啊。现在真定还有二万守军，而且真定是大城，皇太极现在从深州附近赶去真定，绝无丝半毫可能性在大顺军主力出井陉以前破城啊！
那皇太极是要去井陉关堵住大顺军主力？可是清军已经在深州城下浪费这多时间，如果皇太极目是堵住井陉，他何必在这里白费时间？
皆中要害，连刘芳亮看过以后，都称赞方以仁虽然是文人，但是现在处理军务能力，也不下于大顺军内任何位将领。
“乐山先生真是有诸葛亮似本事！”
方以仁如既往轻摇折扇，他本想微笑着推辞二，再接受这些使自己如沐吹风吹捧。不过他陡然间想起之前协调守军修缮城防时候，清军又发起几次骚扰式攻击，那些攻击力度都很薄弱，但中间却有点点不协调地方，让方以仁深感疑惑。
他想到这件事情，看李世威也回到帅府，便重新提起这个问题：
“李将军，清军攻城兵马好像都是汉人？奇怪，如果清军真视深州为眼中钉，不惜切代价也要攻破深州城。怎都打成现在这个地步，还是以汉兵为主，没有大规模投入八旗兵攻城？”
真定和井陉关，不管皇太极真正目标是哪个，他都没必要在深州城下打这仗啊！”
李来亨疑惑也是众人疑惑，方以仁却提出另外个可怕猜想：
“如果东虏……如果皇太极
“呃……”
李世威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他也觉得这没有什大不，便回答说：“攻城部队消耗肯定会非常大，可能东虏爱惜八旗兵力，所以才不愿投入过多？
听君侯所言，你们在涅槃口那边野战，倒是遇上许多八旗兵吧？”
方以仁慢慢眯起眼睛：“清军以汉兵为主力攻城，以满洲人为主力野战……这样看来，清军是认为野战高于攻城？既如此，又何必始终围住深州不放？做出副不得深州绝不罢休态势呢？”
方以仁问题初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但是慢慢，很快李来亨也发觉不对劲地方。
当李来亨顺着方以仁这句话思考下去时候，种可怕事实便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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