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原本历史上,崇祯十五年、十六年时期明朝朝廷,在各种打击下,已经没有任何行政资源可以调动民力。好转天气没有延续明朝命运,反而使得大顺军得以立足,积攒资源,并在崇祯十七年终于摧垮崇祯皇帝中枢朝廷。
现在,明朝正比历史上更早瓦解,大顺军同样从这两年较为温和气候变化中获得好处。
营田新法改革释放久被压制佃户生产积极性,配合着气候好转,从随州到九江,自汉水到洞庭湖,更兼且扩大至中原范围,到处是青葱万里、生机勃勃派气象。
嘶——
草棚外骤然传来战马嘶鸣声,康大眼吃惊,和他闲聊那位乡民则已经不顾大雨,飞快跑
到他身体里面。充沛饮食也让康大眼身体变得健壮点,好像是西山那颗大枣树,突然焕发青春,霎时间就变得枝叶茂盛、红花缤纷,好象马上就会结出又酸又甜果实,令人馋涎欲滴。
坐在康大眼对面另个乡民,他是本地人,听这人自己吹嘘,好像是从前熊耳山山寨里名寨兵,后来被小李王——啊不对,按照捕盗使说法,应该是随侯侯爷。
总之这人是参加过小李王军队,后来打仗落下残疾,才跑来桐柏县种地,顺便在农闲时帮着本地捕盗使料理民兵训练之事。
这人把烙饼和夹肉蒸饼都铺到桌上,问康大眼吃不吃。康大眼本想拒绝,可是肉味太诱人,他实在忍不住,还是取块蒸饼来吃。
“听说北面又要打仗啦!”乡民和康大眼聊到北方局势变化说,“老上峰,现在正在裕州李都尉,他已经带兵启程,听说连南方……就是随州那里,也是处处招兵买马,将要派大兵北上呢。”
康大眼对北方局势风云变幻有些感兴趣,他是辽东人,心里到底隐藏着个打回老家去幻想。大顺军和明军截然不同作风,还有这年来桐柏县风调雨顺、物阜民丰,都让康大眼产生更多想法。
他自己个人喃喃道:“好像自打小李王定湖广以后,就再没见过什大旱水灾……你说这巧不巧?莫不是小李王真通法术?”
那位曾在熊耳山打过仗乡民听到这里,马上故作神秘道:“嘿嘿,你这就不知道吧!你知道龙沙谶吗?熊耳山、伏牛山里,可都传说咱们小李王是地仙下凡嘞!
不是地仙法力,怎会大顺军平中原,便风调雨顺起来?”
其实崇祯十五年、十六年,本来就是明末难得段气候温和、风调雨顺日子。这正预兆着困扰晚明许多年小冰河期和极端气候,正在渐渐走向另个更加安定周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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