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兵大刀又刺下数分,高杰
站在洪承畴身后队满洲兵排成队列,杀入大厅之内,他们都穿着布面甲,手持兵器,只是未戴头盔,露出他标志性猪尾巴辫子头。
孙传庭看到洪承畴现身以后,终于站定身体,他拱手先拜北京以后,终于转向洪承畴,怒骂道:
“昔先帝设三坛祭汝,殆祭狗乎!”
洪承畴闻言先是愣下,接着突然大笑起来:
“先帝祭,诚动天地,某是以活之以辅大明。孙传庭里通闯贼,今日已擒斩逆贼,传庭死,而大明中兴矣。”
砍成团肉泥。
大厅里排列成军阵关宁军士兵鼓作气向前冲去,这回秦军诸将们终于抵挡不住。他们血肉全部为刀剑分割,个接着个地躺倒在血泊里,孙传庭什都听不到,他听不到部将们惨叫声,听不到他们哀嚎和求救,他眼中世界好像变成片灰白色。
“督师!”
高杰用力冲过来,挡在孙传庭身前,好几支利箭贯在他背部,高杰也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
孙传庭好像连这幕都没看到,他眼神死死盯着远处被封闭大门上,好像是在和自己说话,又好像是在和故人说话:
“将这些逆贼通通杀光,不留余孽!”
洪承畴冷漠地下令,满洲士兵随即跟进,清军和明军同时动手,拼命抵抗秦军部将们此时士气终于崩溃,个不知道曾立下过多少战功参将,突然间就丢下手里砖块,瘫倒在地上大哭起来。
只有高杰护在孙传庭面前,还在试图抵抗敌兵进攻。可是他人难敌四手,两支长矛分别贯穿他左右大腿,白骨显露,翻山鹞今天终究再也翻不起身来。
关宁军把长矛抽出来,接着名光秃头皮满洲武士就冲上来,刀捅进高杰腹部。高杰用力伸出手来,直接五指抓住刀锋,锋刃割得他手指满是鲜血,可高杰却已毫无知觉。
他清楚感到自己生命流矢,终于低下头来,以微不可闻声音说道:“自成……对不起你……真想问问你,还有做回你兄弟机会吗?”
“传庭死,而明亡……”
“圣上三坛所祭之故松山殉国督师洪承畴何在?!”
孙传庭在呼唤洪承畴,可是他口中那个被崇祯皇帝以最高礼节祭祀,那个本应该在松山殉国老友洪承畴,确确实实已经死去,连片踪迹也没有留下。
哗——
封闭大门被缓缓打开,洪承畴默默地站在门外,他手背后,看着厅内血肉模糊惨象,冷冷道:“花费这长时间,居然还杀不光这群没有武器人,无能……还是需要满洲武士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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