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没有全军覆没,三万多人兵马还是逃回万余精兵到太原。明清联军不知何故,在雁门之战以后也没有立即攻打太原,而是分兵平定晋北各州县,把闯军在山西北部各个州县守军和文武官吏尽数剿除,又大行屠杀番闯军家属以后,才南下开始进攻太原。
这至关重要几天窗口时间,给田见秀以喘息之机。他虽然缺乏战场上临机指挥天才,可在后勤调度方面能力却不低。
败退回到太原以后,田见秀立即着手组织防务。全城军民都被调度起来,姜瓖世代在大同为将,在山西具有极高威望,此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为闯军尽心尽力——至少也要等杀刘迁以后再做他想。
有姜瓖帮助,闯军在太原组织城防工作效率便极高。只是短短几天
为崇祯尽心卖命,他空国入关,定另有他谋。”
顾君恩苦劝道:“除崇祯君臣,天下间又有谁觉得东虏是好相与之辈?可是现在形势实在危急,清军真要强行南下,冀南无险可守,八旗兵数昼夜间就可以直抵黄河。现在不多退两步,真打起来,还能退回河南吗?”
“好直不必多言,意已决,退是绝对不行。这不是意气用事,而是闯军士气使然。退再退,势必影响全军斗志,这无形东西,你经过博野役,难道不知道它价值所在吗?”
方以仁看李来亨和顾君恩两人之间气氛越发剑拔弩张地严肃起来,就尽量和稀泥,在他看来李来亨坚持要求闯军不再后撤决定,更加高明些。
顾君恩军事目光不差,可是现在李来亨手下并不完全是他们楚闯军队,还有相当部分兵力是坚强程度十分般降军。
除此以外,相比于已经惯于坚守作战楚闯,中原闯军防御作战能力,特别是坚韧程度,李来亨和方以仁都不能完全信任。
这不是说楚闯就定比李自成训练出来中原闯军更胜筹,而是因为中原闯军长于攻战,却几乎没有大规模防御作战经验。如果闯军退再退,或许会真退垮中原闯军士气。
李来亨和方以仁考虑到这方方面面事情,最后还是坚持把防线维持在固关、真定、晋州、深州、武强、交河、南皮线。
除张皮绠屯固关,并派兵增援太原方面以外。李来亨又分置诸将,令马宝守南皮和交河二县,马世耀驻守武强,李世威驻守深州,闯军主力则屯于真定和晋州,方便增援太原,而且真定本身也是这条防线上最坚固和重要城池据点。
从张皮绠接防固关以后得到情报来看,闯军在雁门之战遭到孙传庭伏击,虽然损失惨重,连果毅将军田虎都被清军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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