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闯军全线出击
同时，白沟河对岸突然响起
成片、连绵炮声。李来亨心中
惊，从声音上他判断这阵火炮炮击威力点不下于楚闯炮兵标最重型火炮威力，明军重型红夷大炮原来这
厉害吗？
接着让闯军诸将皆感震动是——地面上真传来些微震动感。
那是数万人前进传导出来力量。
李来亨匆忙挥手疾呼道：“快跟进、快跟进！孙传庭已经杀过来啦！”
呜呜呜——
战士们吹响海螺和号角，在自古悲凉燕赵大地上，数万名战士整装待发。士兵们虽然大多默然无语，只有左营里发出零星说话时，空气寂然，可刀枪盔甲铿锵金戈之声，却几乎摇动大地和封冻河流。
闯军五营依旧宋献策提出种五行学说，分别使用五种不同旗色。李来亨前营和刘汝魁肤色样，在宋献策那套理论里，应该使用是黑色旗号。
不过李来亨自己在随州另搞套，有别于宋献策那套五行学说——当然主要也是因为考虑到“扬武蓝”这种蓝色染料，合成制取成本最为低廉，只要耗费些草木灰就好，所以李来亨才主打深蓝色旗号和服色。
北伐以后，特别是宋献策亲自跑到德州以后，这个长相滑稽小矮子，整天都在李来亨耳朵边上叨叨兜售他那套过时理论。
为得个消停，李来亨才让方以仁去准备三四支黑色大旗，装点下门面。
现在那几面黑色大纛，就飘扬在湖广闯军最前方。
刘芳亮左营，旗色则使用白色，他们白色大纛与李来亨旗子形制相仿，黑白间杂，于寒风中上下飘曳，忽闪忽烁，简约色泽透露出种令人心惊肃杀氛围。
“杀——”
闯军将士们万口齐声，呐喊出今天冲杀声——这道呐喊震撼白沟河附近树林，堆积在树枝上积雪都倏倏地落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鸟兽被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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