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马果毅探得军情，官兵大队人马已到白沟河以北地带，数目不止数万！另有为官兵所驱难民过来报信，言十四日已到涿州，似不甘心轻弃冀南，有与
为难之意！”
“果真如此！”
李来亨和刘芳亮同时惊呼道，没想到他们
猜测全中事实。
但是对闯军而言幸运是，刘芳亮提前做出
正确预判，派出马世耀捕捉到官军动向。而李来亨同样及时赶到保定，使得闯军兵力比起官军不至于劣势很多。
李来亨又向夜不收细细盘问道：“官军北来兵力多少人？你们掌握到
个大概情况吗？”
亮提到大同边军事情，说：
“听说殿下攻占大同时候，大同总兵姜瓖是献关而降。像这样反复无常人，今天会献明朝关城，明天或许就会献们闯军关城。听说这件事后就写信给殿下，劝殿下杀掉大同总兵姜瓖，好震慑住晋兵，不知道姜瓖现在是下狱还是已被杀掉？总之绝不能用他。”
刘芳亮脸色古怪地看着李来亨，过好会儿才说：
“自成……殿下确实是罢去姜瓖所有官职，将他闲置在大同家中。不过殿下率兵西征以后，据所知，田玉峰觉得姜瓖是难得见人才，在收编晋兵事情上，常常听取姜瓖意见。后来更是发展到去哪里都要带着姜瓖随侍左右情况，还把姜瓖调去太原，协办留守之事。”
“这……”
夜不收回答道：“马将军只二千骑，但为探得清楚情报，还是冒险过河。好在天寒地冻，白沟河多半结冰，所以马将军虽然遭到大股官兵追杀。但咱们左营三堵墙精骑最为骁悍，马将军只损失四十骑，就杀回到固城镇。官兵兵力总数目约有四五万人，战马、器械、甲仗、铳炮皆极多，士饱马腾，十分精强。”
李来亨知道夜不收说这段很
李来亨想到姜瓖这个反复无常之人历史上种种做法，对田见秀深感无语，这样个大同地头蛇，不砍掉他脑袋，居然还留在身旁？
这可真是要闹出大乐子来！
“玉峰叔荒唐，殿下都已经把姜瓖罢官在家，怎
能随便重用这种反复无常之人？不行，师傅，还是要写信给殿下，也要写信给玉峰叔去，姜瓖这种人必须杀掉才行，留着他必有后患。”
但李来亨还没有开始重新写封信，马世耀带去二千精骑，就有小支部队奔回保定城。数十名骑兵十万火急奔入保定城内，刘芳亮见状知道定是官军有所异动，立即打开城门，直冲到城门口迎接探马。
李来亨脸色同样变，他和方以仁对视眼，均想到难道是自己推测事情成真？官军真要趁虚反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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