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从飞奔骏马身上摔到地上,接着又翻滚好几圈。遏必隆本来就在攻打兖州城时受伤,现在伤势尚未痊愈,就被鳌拜挟下马来,面目着地,又把伤口痂痕撕裂开来,额、目皆流血,他边吃痛嚎叫,边怒吼道:
“你中什邪?在这里发疯!”
鳌拜脾气贯粗,bao,他先把遏必隆压在手下,手夺过他外蒙绿鲨鱼皮把腰刀,以虎口抵住遏必隆下巴,才反斥道:
“大军出发前,大汗在盛京城门前是怎同你、两人,还有苏克萨哈训话?大汗要们多获生口回国,你如何忘记?竟然这样放肆,到处随意射杀生口壮丁,你是忘记满洲各家戴孝、包衣奴才死伤殆尽情景吗?大汗是如何教诲们,你又是怎样地回过头就忘记!”
他句句话都把皇太极抬出来,遏必隆被鳌拜说得心下惭愧,心虚不敢直接回应,下巴又被鳌拜抵得生疼,只好期期艾艾道:“、……怎就忘记?至多不过杀几百明国人,大不接下来再多抓获些,你何必这样地大惊小怪!”
?
城中到处都是哀嚎之声,八旗兵为多拿到些战利品,也毫不吝啬于对尚未死透人进行种种惨绝人寰折磨,好让他们多吐出些财物来。
大部分民宅庐舍都被放火焚烧,硝烟从城头如长龙般升腾而起,灰黑色烟雾遮挡天际线上照射而来阳光,令兖州城成为个阴暗、冷酷、潮湿而血腥监牢。
等鳌拜骑马驰过大街以后,他便远远看到府衙前还有上百名身体完好、未受重伤明国百姓,被许多镶黄旗八旗兵以刀枪相逼,聚拢于处。
而后遏必隆和身边另外几名钮钴禄氏亲贵,则飞马骑射,乱箭射入人群之中,顷刻之间便又把十几名壮丁射杀。
“敬重
图尔格、遏必隆兄弟父亲钮钴禄·额亦都和鳌拜叔父费英东样,都是后金开国五大臣之。
遏必隆同样是大汗自将之师镶黄旗人,所以他才敢于这番无视法度,肆意狂放。
鳌拜看到接连又有许多明国壮丁被遏必隆射杀,他想到松锦之战以后家家戴孝、人丁吃紧盛京景象,心中更为气恼,双腿夹紧马腹,直接冲到遏必隆和人群中间位置上。
遏必隆才刚刚放出枚重箭,不意鳌拜闯入其中,重箭便正好射到鳌拜身上。鳌拜虽然外着扎甲、绵甲,内里又衬有层锁子甲,可重箭在这样短距离内,虽然没有射透三层盔甲,可也以巨大冲击力把鳌拜撞伤。
他手捂住被重箭撞伤肩膀,以腿驭马,冲到遏必隆身旁,在两骑错身而过瞬间,以另手将遏必隆拽下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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