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若现在就已打到
德州，甚至济南，那
们就不能不做
种长久
打算……明军是军敌人，清军是明军敌人，可是敌人敌人难道就不会是们敌人吗？清军如果要在山东再做遍崇祯十年他们干过事情，闯军也只有把本钱砸烂，跟他拼拼。否则山东全为清军掠为白地，让如何面对青徐淮泗百姓？”
李来亨左右为难已经充分体现在他表情上，现在轮到方以仁宽慰他说：“或许清军已打到山东境内只是流言……他们再快，也绝不可能十几天时间就从蓟州打到济南吧？”
这句话倒是颇有道理，明军又不是吃干饭，诸官再怎免送，也不至于让清军十几天时间打穿华北。
李来亨想到这点，也觉得事情也还没到达特别难以收拾地步。他稍微喘口气，让亲兵把地图收起来，准备和方以仁去亳州城内，看看郝摇旗办事效率如何。
但李来亨还没站起身来，大帐门帘就被顾君恩掀起来，他满脸急色地冲进来，站都没站稳，就连声吼道：
清军破蓟州到现在已经过去快有个月吧？按照崇祯十年那次清军攻速来看，三个月清军就可以打到济南，现在不比当年有卢象升做勇士搏，清军个月打到山东，甚至打到济南都是有可能事情。”
“唉！”
这也是李来亨最为担心事情，就算小袁营和史可法、陈永福合流，李来亨也毫不担心。
第是因为陈永福首鼠两端，是个爱惜手上实力人，大明已经到现在这种地步，李自成又表示既往不咎态度，李来亨不相信陈永福会为大明和同为汉人闯军拼到你死活地步。
第二则是因为史可法虽然立场坚定，品性高洁，可是在能力方面，他史可法确实不是条龙、不是只虎——他有操守和基本能力，所以李来亨并不十分贬低史可法，守门之犬应当说是个比较中性评价。
“兖州……是兖州啊！兖州啊！居然在兖州！”
顾君恩吼太用力，气都穿不过来，差点就岔气。
可是如果清军现在就打到济南附近，那情况就大为不同。
李来亨任务是解决徐州剿总，可如果清军也要攻打徐州呢？李来亨能够坐视清军把徐州掠为片白地吗？
如果他坐拥两万闯军精锐野战军，就在徐州南面坐视清军屠杀山东百姓，闯军之后又拿什去建立对于徐淮统治呢？更不要说他这样做，闯军淳朴战士们会怎样看待他李来亨。
可是难道要李来亨去帮史可法抵抗清军？
对李来亨而言，最好解决办法就是同时击溃清军和明军……可是他又有这个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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