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将来事,现在最担心依旧是东虏。”
李来亨把右臂搭在椅子靠背上,左手拿着支箭矢指向地图上辽东位置,忧心忡忡。
培养出来干部,去取代士绅把持基层政权。
可是闯军难道可以直免去乡官学堂和随营学堂学费吗?随着闯军统治区不断扩大,他们又怎承担得这种财政负担?
可是如果收取学费话,那就和科举样,最后把持科举渠道依旧是家产富裕士绅基层,而非真正寒门子弟。
真正寒门子弟,终日劳作都未必能够吃饱饭,又怎可能脱产去读许多年书呢?
不劳者不得食,往往是虚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才是现实。
“们何必思虑那长远呢?”
李来亨摇摇头,他指着北方,叹道,“明朝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东虏又在关外虎视眈眈,闯军不要说是能不能得天下问题,几年以后还能不能存活下去都是个问题。现在思虑那久远,也毫无意义。但也向你担保件事,若辈真能取得天下,定有办法令全天下都焕然新,至少……们功业将不下于嬴政、刘彻、宇文泰、李世民、朱元璋这些人。”
李来亨向方以仁提到这几个名字都是历史上帝王,或者更准确说,都是重组当时社会结构人。
方以仁皱着眉头,他对李来亨这个常常半瓶子水晃荡人并没有多少信心。可是看着府主眼神中那种对于未来无限期盼和信心,方以仁又难免产生丝很奇怪憧憬。
路……都已经走到今天地步,难道自己还会有退路吗?也只有跟着李来亨条道走到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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