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也是因为湖南和江西现在均十分空虚。
李来亨为高功解释说:“襄阳势居武昌上游,如果张献忠有建基立业大志,他绝不会选择在武昌开府,势居闯军之下,把自己放到个不利位置上。湖南沅兵早在几年前,就让在夷陵消灭大半,江西守军也很少,张献忠如果不傻,在攻破武昌、夺取楚王府财货积蓄以后,定会南下湘赣,避免处在闯军下游位置。”
李过对李来亨分析也很赞同,他细细考虑以后,认为闯军现在虽然羽翼丰满、兵强马壮,但若断然用武力驱赶革、回两营,强行收回承天府地盘。
对于正在开封统军令,强化中央集权李自成来说,势必会造成很大不利影响,也会闹得非闯军嫡系义军诸将人心惶惶,特别是可能让近来和闯军越发接近曹营感到不安。
前段时间袁时中叛逃,已经在义军内部产生深远影响。李自成为此又不得不加强罗汝才笼络,好在闯军嫡系相比于曹营,在体量和实力上占据着巨大优势。袁时中叛逃以后,罗汝才在河南又是孤掌难鸣,他缺乏外援和盟友,也只能接受李自成给出好处,自己降低曹营独立性。
这点也多亏李来亨设法将革左五营留在湖广,李来亨把革左五营留在湖广,虽然减弱河南闯军兵力,可是也让罗汝才失去个本应该有外援,大大增强中原闯军在派系和解构上纯洁性。
现在李自成初定河南,李来亨又以狂飙突进态势,席卷汉东。闯军兵力大大增强,已经不再需要和革左五营合营作战,像革、回这样异己分子,将他们推给张献忠,便是种最和谐解决手段。
李过和李来亨都赞成此议后,便开始布置兵力:高功督兵万人,从大洪山压向显陵卫线;刘希尧和蔺养成率领新近收编左镇水师,从襄阳沿汉水南下,进至乐仙桥线,控制承天府渡口;马宝带骑兵三千人,从应城出发,绕道至景陵带,威胁革回后路;李过和李来亨,则率领闯军主力,分别从荆门和荆州线向承天进军,形成包抄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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