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里琛立即点头,他在枣阳战败,深知左军水师重要性:“左镇水师战船很多,又搜杀批枣阳民船。闯军经鹰子山战以后,陆师已经可以雄霸三楚,可是湖广带水网密布,咱们直没有水师始终麻烦。”
蔺养成是众将之中唯个有较丰富水战经验人,他提议道:“可以领蔺营截断水道,只要把随州西面几个渡口占领,左军水师也只能无计可施。”
“好……大家千万要小心左军丧心病狂之下,将船只焚毁,要尽量多保住些战船。”
李来亨看着襄阳方向,又叹道:“张皮绠这回要是放跑左良玉,事情又要变得麻烦起来。”
俘虏事情,连带这件事前因后果全部通告给李来亨。
李来亨火气正大,几乎就要立刻决定,把那些俘虏个不留,尽数沉江杀光。还是高功和蔺养成都来劝说几句,李来亨又听高功具体处置办法,逐渐冷静下来,也认可高功应急措施。
他点点头,对高功说道:“功大哥这次做得对,如何处置俘虏是闯军生杀大权,不能随意赋予到般士兵之手。要惩处血仇可以,但必须在闯军组织公审大会之下展开。否则人人都以血仇为借口,肆行杀戮,终会酿成隐患,严重伤害军队纪律和战斗力。”
李来亨又对郭君镇在这件事中不当立场批评几句,不过郭君镇从来都视自己为李来亨绝对嫡系,对这几句不痛不痒小批评毫不在意,反倒开玩笑道:
“和功是个唱红脸、个唱白脸嘛。”
李来亨眉头微微皱,但并不再就此事继续深究。现在左军虽然大部战败,可是马进忠、金声桓万人,还屯驻在随州城下,其中还包括支湖广地区最强大水师部队。
这支左军余部,依旧对闯军存在很大威胁。
“事不宜迟,既然功和雄丽也到,等们两部兵马完全会师以后,应当有近二万之众。城内守军也还有数千人,里应外合,必破马、金大营。”
李来亨马上决定,不待大军休整,就立即趁战胜之威,全军席卷南下,和贺锦、白旺夹击围城大营。
审慎高功则认为:“要攻破围城大营很容易,但是们要小心不能放跑左镇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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