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担起这个吃亏任务是马宝,他因为之前没有处理好内*事,直有所担心李来亨会不会因此怀有什芥蒂。所以这回便主动请缨,放弃更容易获得战功骑军位置,主动率领所部骑兵标下马步战。
李来亨对此颇感欣慰,赞叹道:“城壁知大局,真良将也!”
城壁是马宝表字,过去他在官军里只有过“马三宝”、“两张皮”这样诨号。自从投闯以来,官越做越大,现在都已经混到骑兵标威武将军位置,便特地寻提点学政谢徵给他起个表字。
闯军诸将都在仔细观察着鹰子山山脚下地形,他们对随州带远比左良玉解,顾君恩作为本地人更是多次往来鹰子山,对这带地形是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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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破们阵势。”
“嗯……”
方以仁和顾君恩建议存在几分道理,可是李来亨担心不是水源,而是闯军携带粮食很少,要打持久战是极为困难。不过他最担心点还不是粮食问题,而是鹰子山山石嶙峋、岩壁林立,是座石头山,根本无法挖掘壕沟,也极难树立营寨。
李来亨心中暗想,自己这回还真是走进个孟良崮式大坑里。
“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少虎帅深思熟虑后,还是感到在鹰子山岭脊上布阵存在很大问题,“鹰子山多山岩,难以扎营、立寨、挖壕。”
王得仁,陕西米脂人,当在李自成起义之初即参加农民起义军,军中号“王杂毛”,骁勇善战,后入王体中营,被编入白旺军中。
1645年李自成退入湖广,调集襄阳、承天、安陆、荆州四府兵马东进,五月李自成身死,其时王得仁正跟随白旺攻略江西。闻李自成死,白旺所部发生混乱,王体中趁机刺杀白旺,挟其众投降清军,又与
他看向远处片地形比较平坦岩壁,又向远处张望会儿后,下决心道:
“们不守山,郝摇旗、马宝、艾卓三个骑兵标,还有张皮绠个亲军标。湖广闯军几乎所有骑兵都在这里,咱们骑兵数量可能比左良玉还要多,干嘛要守山?们背山而阵!”
闯军在兵力上虽然处在劣势方,可是李来亨所率领几乎是湖广闯军全部精华,骑兵数量极多。左良玉虽然展开近二万人兵力,但骑兵数量还真可能不如李来亨多。
既然闯军优势是骑兵,李来亨自然就不愿意固守岩山,使骑兵陷入无用武之地处境中。
他断然决定在鹰子山前背山列阵,可是哪怕不留预备步兵,将苗里琛和蔺养成两部步兵全部放到最前线,闯军步兵还是填不满战线。无奈之下,李来亨只好忍痛让部分骑兵下马,充当起步兵任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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