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左良玉便立即返回楚军营地,他在中军大帐召集自己亲信将领和幕僚开会,开门见山直说道:“汪乔年是文臣,根本不懂得打仗,而贺人龙这帮子秦兵个个脚底抹油比谁都厉害。们定要谨防别人逃走,单独把们留下来顶缸!”
左良玉最信任谋士董源立即明白他意图,问道:“大将军已有定计?如果打不下去,们要防别人甩下们逃走,最好办法就是们自己先走。”
左镇
汪乔年眼皮阵狂跳,他不相信左良玉真敢于现在去和闯军决战,可是又生怕左良玉如果真这样决定,自己要如何收场,所以急忙说:“除这策以外,另有二策,大家全部听过以后,再做计划。”
他幕僚接着说道:“第二策是竭力苦撑下去,深沟高垒,不与贼军决战。用计离间闯、曹二贼,伺隙而动。”
这策比较中肯,可是汪乔年开始就说现在手头粮秣吃紧,又如何同流寇消耗下去呢?
“第三策则是大军徐徐后撤,贼军若追来,则其便自弃朱仙镇带有利地形,可趁机野战破敌。贼军若不追来,军便复游曳于开封外围,牵制贼军兵锋,慢慢图谋决战之机。”
这个第三策说是好听,其实讲白就是要不管开封城死活,以保存自己实力为主。
贺人龙便立即反对道:“第三策决不可行。大军动,敌人乘机猛攻,很容易惊慌溃败。何况未经苦战,便要退兵,你们谁有办法向皇上交代吗?这叫个什办法,不过是逃跑罢!”
贺人龙说义愤填膺,其他总兵则是面上赞同,心下腹诽。人们都还记得项城之战傅宗龙之所以败死,正是因为贺人龙率先丢下总督,自己逃跑缘故,他现在怎有脸说这样话呢?
左良玉则言不发,使人看不透他想法,等到所有人都讨论遍,还是商议不出对策时候,左良玉才开口说:“现在要走是绝不可能,军气氛这样紧张,士兵们人人绷紧死死。可是旦撤退,士兵心弦就会断掉,现在绷越紧,撤退时崩溃就会越惨烈。现在谈撤退,就是在谈如何葬送们自己兵马。”
“认为最好明天再攻朱仙镇次,若能取得定战果,振奋军队士气,那不管是守还是战,亦或者是退,都还有办法。但若现在撤退,那不仅没有人能够跑掉,反而要遭致全军覆没结果。”
左良玉说颇有道理,各位总兵官也都觉得不如等明天再尝试性进攻次,看看结果,再考虑是防守还是决战,或者干脆跑路。汪乔年也觉得这是个比较折中办法,便答应下来,只有贺人龙不屑地冷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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