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试着再打
合吧。”
罗颜清把头低
很低，她非常小口地喝
两口李来亨抛来酒水，然后擦擦嘴角，调转马头，很认真地将酒袋放到校场旁桌子上后，才将长枪举到身侧，双脚夹马，冲上来。
李来亨也将眉头紧，他眯起眼睛，轻轻提下缰绳，微微侧着身子冲过去。李来亨将长矛夹在肋下，二人即将擦身而过时，突然探手将枪锋刺出。
两人动作都很快，李来亨多次受刘芳亮指点骑术和枪法，早不复吴下阿蒙。两支长矛枪杆碰撞在起，速度猛烈到几乎要激起片火花，枪锋则都偏离半寸，未能刺中目标。
但李
山壁，面是溪流，入口处竖着支大旗杆，上面按照此时明军风行做法，绘有五行神兽图案，迎风飘扬，颇为威武。
校场里人不多，曹营军纪相对闯营比较松散，而且虽然得到李自成大力接济，但在器械上还是没有闯军那
充裕，操练时间也自然少很多——毕竟军队操练，既要消耗肉食补充士兵体力，也会损耗很多兵甲器械。
足兵足饷足食，三者互相依存，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难。
李来亨走到旗杆处，就听到熟悉呐喊声——罗颜清声音不算好听，长年征战生涯不仅让她皮肤变成小麦色，也让刀马旦嗓子粗很多。
可她身影确实矫健至散发光芒，虽然依照这时般人眼光，没人会觉得罗颜清好看，可刀马旦在马上左右开弓姿态，还是充满魅力，引得将士们纷纷叫好。
李来亨眼光先落在罗颜清过分优越身材上，看好会儿才拍拍自己脸颊，从张皮绠手上接过杆长枪，踏镫上马，驰到罗颜清近处，笑道：“罗小姐，上次你连胜
七合，叫好没有面子。这几日专门同刘师傅又学几招，罗小姐可否给个讨回场面机会？”
罗颜清拉住缰绳，让战马停下，她把弓箭放到马鞍左侧，用手背擦擦额头汗水，笑得像阳光样明媚，说：“少虎帅折煞，少虎帅已经闯营执掌军大将，临阵冲杀本领弱些也没什，只要谋略用兵厉害就好啊？”
她走到离李来亨更近地方，毫无芥蒂地笑道：“你还是个半大少年，今后弓马武艺长进还有很大空间。”
“哈哈，这还要等们试过几招才知道吧？”李来亨将半袋酒水抛到罗颜清手中，然后将长枪挑起，以枪尖指着罗颜清说道，“这回只杀合，让罗小姐看看长进多少。”
罗颜清因相貌丑陋，很少受到他人特别厚待，所以她对李来亨主动和亲近，心中既有些惊喜，又有些因自备产生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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