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来就因同调整、改良闯军老营而建立比较熟络关系,也有较多同攻战经历。重新会面,自然拥抱在起,互诉这段时间来不同遭遇和见闻。
白旺没有跟随李来亨参与洛阳之战、叶县之战,而是直负责留守得胜寨闯军老营。他是前标中处事最稳重成熟而且最圆滑周到员将领,留守得胜寨期间,不仅完成招引饥民、开垦荒地任务,而且还有余力在洛阳危急之时,两度出兵袭击贺人龙部秦军后方,有力策应前线战事。
跟在白旺身边则是李来亨最亲信、最私人部下庆叔,他才具有
,也就觉得没必要解释那仔细,多少有些居功自傲道:“经营得胜寨、小虎寨这两山两寨地盘,花费很大苦心。如今看来还算是不负众望,多多少少收到丁点微不足道成效,今后应该可以更好地支持闯营主力粮、饷后勤。”
刘芳亮为之叹服不少,可李过却有缕愁云浮上心头。
李过对自己这个才华横溢义子,是既亲又爱——李过仪表堂堂,虽然不比刘芳亮俊美,但长得也不算难看。只因家贫,娶妻很晚,而且不久就跟随李自成离家做响马流寇,没有过过几天安稳日子。
他每每将全幅精力心血都投入到辅佐闯王事业之中,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没有过过正常夫妻生活?
李过没有孩子,就把李来亨当成自己亲生孩子。他们之间虽然因为战事频繁缘故,相处并不久,可李过确实是完全将李来亨视若己出。
这回重新见到李来亨,李过既为他成长、为李来亨渐渐具备上位者气度感到欣慰,也为李来亨越发自负轻狂态度做派,感到不小忧虑。
星光照在李过眼中,他提醒李来亨道:“两山两寨能有现在气象,是所有人努力成果。白旺也是闯营中资历近十年老将,很多时候来亨你也应该多听听白旺意见。你个人才华再怎样横溢,也不会分身术,定要学会如何同兄弟伙们合作,才让把握住局面。”
李来亨对李过也还是很尊重,听到李过建议,他不再多话,笑道:“义父提醒是,知人善任是为帅者基本素养,定加倍注意。”
李过还想再多说几句,但这时白旺已经亲自率领队骑兵下山迎接大军。留守得胜寨将士们全都举着火把,从半山腰上奔下来。白旺还特地带来许多半熟肉食和口味醇厚酒水,到军前就让手下下马,把犒劳大伙酒肉分发下去。
李来亨和白旺也有很长段时间没有见面,按照攻破洛阳时李自成划定闯营五标编制,白旺隶属前标,算是李来亨嫡系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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