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李来亨和刘芳亮脸也起到不小作用。他们两人是闯军中少数没有生得张悍匪脸将领,李来亨年纪很小,不过十七八岁,长得也很清秀;刘芳亮更不用说,他虽然满目风霜,却还是显得十分白净,张标准美男子脸更是几无缺点。
闯军为首两位大将,清隽不凡气度相貌,给裕州士民留下很深印象。“李公子”传说本来就是在南阳府附近影响最大,现在人们更益加相信那些荒诞夸张“李公子”传闻应该都是真实。
名因天启年间为魏忠贤建生祠,而被迫罢官在家老官绅,摇摇晃晃地指着从城门处经过李来亨,扼腕叹息道:“此必大司马李精白之子!圣上为*人所惑,废黜齐、楚、浙党,专用东林。此辈必为清君侧而来!咳咳、咳咳……
,急速奔往保店带,增援郭君镇。
刘汝魁雷厉风行,兼且不顾疲劳、长途奔袭做法,确实很有刘芳亮风格。后世历史中,闯军在郏县击败孙传庭后,刘芳亮天之间,竟疾驰追击四百里之多——这种奔袭速度,已经可以问鼎中国古代最快单日行军速度之。
而不熟悉闯营过去战斗历史李好,就只能瞠目结舌,惊叹道:“不眠不休,非人哉!”
无论闯军过去十年“流寇”作战经验,究竟带来是正面还是负面影响——至少在强行军方面,闯军机动速度,在明末所有势力中确实是最为惊人。
不过等刘汝魁不顾险阻,拼着口气冲到保店附近时候,郭君镇早已击溃官军李万庆部,他甚至还有余力在这带修筑工事、打扫战场。
疲惫无比左标闯军,在保店和他们前标战友抱成团。虽然没能帮上郭君镇忙,但刘汝魁看到闯军两开花,还是喜不自胜,又帮着郭君镇搜杀番溃兵后,才返回裕州城中。
天色渐至拂晓,这夜激战也初步证明重出商洛山后闯军,在兵力没有太大劣势情况下,基本都可以在正面以阵地战打垮官军。
淡淡晨光扫进裕州城中,因为刘汝魁打垮守军意志速度,是如此之快。所以除处城楼被烧毁以外,裕州几乎没有遭到什破坏——李好也可以松口气,他可不想自己老家毁于兵灾。
被李好派去通知李来亨、刘芳亮裕州大捷朱由柀也回来,跟着他起抵达裕州城,还有带着数百人马前标、左标众多将领们。
李来亨骑在匹骏挺战马之上,和他刘师傅并肩走入裕州城内。城门两旁站满脸好奇市民,他们中很多人都认识李好,因此不像般城市那样,对于闯军充满惊恐,反而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李来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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