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和刘芳亮留守南召县,兵力吃紧,即便退入伏牛山南麓山区,也很难牵制住数倍于己官军。也是多亏袁时中在临颍等地积极活跃,才让官军不能放开手脚进攻伏牛山山区。
小袁营相比河南三大土寇军纪要优良许多,李来亨已经多次派方以仁和柳敬亭到小袁营中联络袁时中,使得双方建立种默契性同盟关系。
“师傅说得对,也是有小袁营帮助们牵制侧翼,才使得们可以任意纵横南阳府内。”
李来亨用马鞭指着东方开封府和归德府方向露出笑容,东边日头高照,五月间明媚阳
任为闯营前标(小虎队)副哨。
他跟在李来亨旁,本来在和刘芳亮左标副哨马世耀攀谈,这会儿则往前两步,提到另个话题,说:“掌家用兵出奇,这回以走致敌,就是要通过不断往来跋涉于熊耳山和伏牛山之间,使官军疲于奔命,将其拖垮以后,再行歼击。”
刘芳亮赞赏道:“正是如此,也多亏来亨、功你们两人同白旺经营小虎寨、得胜寨等山寨,使得两山寨主全部咸服于闯营。掌家率领大军在山中行军才可以畅行无阻,而且沿途可以获得充分补给,这才能以走致敌、拖垮官兵。”
李来亨心中微微自满,他知道后世历史上李自成是在伊川附近受挫于杨文岳和虎大威之手,段时间内又不得不重拾“商洛主义”,发展受到不小影响。
现在闯军则不仅不惧怕虎大威精兵,而且还正在通过巧妙机动,准备在运动行进间把握战机、成建制歼灭官军部。
这很大程度上,还是由于李来亨成功支配熊耳山、伏牛山诸寨寨主缘故。
他内心自得会儿后,又苦笑道:“不过们苦头就太多,掌家刚刚率部潜伏北上那半个月里。们几乎是用闯营两个标,不足五千人兵力在牵制李仙风、高名衡、杨文岳各部数万官军。实在吃尽苦头啊!”
刘芳亮轻笑两声后,劝慰李来亨说:“好在们有小袁营相助,他们活动在开封府南面临颍、商水等处,也牵制住不少官军。支撑到现在,大部分官军都吃着掌家马蹄尘土,赶去豫西北增援,南阳反而又空虚无备,可以让们肆意纵横驰骋。”
小袁营是河南本地开州人袁时中在豫北聚集起来支流民军,袁时中和固守山寨河南三大土寇于大忠、李际遇、沈万登不同,战术上更接近于闯、曹、献等秦寇。
他也惯于使用流动作战、以走致敌战术,小袁营本来是在黄河北岸开州(即濮阳)带活动。但很快就渡黄河南下,移动到梁、宋之间发展,活跃于开封府和归德府南部豫东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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