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是天遗此王霸之资于元帅。”
牛金星长叹会儿后,又问李双喜说:“在洛阳城中养老吕惟祺是南京兵部尚书,他是理学名儒、河洛人望,手腕很厉害。洛阳城中,只担心此人,双喜,吕惟祺如何?”
“吕惟祺?这人有些印象!”李双喜回忆会儿后回答说,“这个老学究还算有点骨气,福王被们抓住以后,他连番劝说福王什‘死生有命,纲常至重’,可惜福王根本听不进去他话,在们面前磕头如捣蒜,屎尿都起吓得失禁。”
“吕惟祺在海内尚有人望,去熊耳山前曾劝说元帅,若破洛阳城,不可杀吕惟祺。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李双喜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地说道:“们倒没有杀这个吕惟祺,掌家劝这个老头子投降不成,反叫他唾口唾沫在脸上。但掌家记得启翁您说话,还是没有杀他,叫们发给他路费十两,让他自己滚回北京南京去。只是……”
李双喜停顿小会儿后才接着说:“只是们不杀吕惟祺,却有人不让他活,吕惟祺出福王府,就让群洛阳百姓抓起来砍头。人们都说吕惟祺确是有骨气名儒,不应该这样杀掉他。可杀吕惟祺那群洛阳百姓也说,他们是吕惟祺家中佃户,吕家年放青麦账照例是小斗出,大斗入,外带高利盘剥。”
“这些佃户都因为还不清吕家青麦账、阎王债,有人上吊投崖,有锒铛入狱,卖儿卖女,妻离子散。吕家还豢养批爪牙,专会刻苛穷人,敲诈勒索,***女。吕惟祺固然有人望,可这些佃农觉得吕惟祺放纵爪牙虐害穷人,他们理应报仇雪恨。”
牛金星听到吕惟祺被杀掉消息后,以手扶额,十分震惊惶恐。他本想让李自成招揽吕惟祺,即使不招揽,也绝不应该杀死这等有清名、有贤名中州名儒,绝闯营招揽人物路。
李来亨看牛金星这副样子,知道他心中所想,便笑道:“启翁,吕惟祺或许确实是极具人望贤士大儒。可这等有清廉之名大儒犹且为佃农所深恨,那其他没有贤名清名官绅豪富,所作所为更可想而知。们既然揭竿起义,就要先博取佃农之心,之后才能考虑收取士人之心呀!”
“双喜,你继续说说攻打洛阳事情吧!究竟发生什事,破城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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