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过操守持身比之刘芳亮还要更加严谨，他坐在李自成和两位曹营客人
边上，却
口酒都没喝。刘芳亮问题，让李过头上冒出
问号，他半歪着头，疑惑问道：“什
老黄牛？你是说你吗，芳亮你贯勤勤恳恳，有功也从不炫耀，确实很像老黄牛。咱们两人起搭伙打过这多年仗，你还要问配不配？”
刘芳亮听李过回答，差点把小半口酒全都喷出来。他脸惊恐，连连摆手道：“不、不、不！
不是，不是，不好这个，不好这个啊！过哥，有事先走……不配、不配……呸，也不是什老黄牛啊！”
面子。”
罗戴恩听到李自成这说，赶忙插手回礼说道：“掌盘子说什话嘛，闯营弟兄们还是该怎样便怎样，不需要太多顾虑。”
“罗老叔，看还是这样吧。”李自成手指着座下李来亨，补充道，“这位是们闯营后起之秀，人称‘乳虎’李来亨。他年纪虽轻，但跟们都不样，读书很多。这几日就让来亨，带着二位在闯营山寨里多转转，也是让两位瞧瞧们闯营实力，好回去跟曹帅复命。”
罗汝才派罗戴恩和罗颜清到闯营来，除送礼和确认合营事外，本意就存探察闯营实力心思。李自成对此倒并不在乎，他示人以诚，感到既然要同罗汝才合作，便没必要遮遮掩掩，将切摊开来说，反而更好。便干脆让他心中觉得头脑比较灵活，又能说会道、颇具想法李来亨，陪同两位曹营来使，转转、看看闯营。
李来亨突受重任，心里惊，赶忙站起说：“也没读过太多书，掌家言重。那就带二位在山寨里多转转，咱们两营也要相互多加解、互通有无。”
罗戴恩和罗颜清对视眼，都点点头。只是罗戴恩毕竟不久前才和李来亨过两招，她脸上还是有几分不太愿意表情，只是李来亨脸诚恳模样，让罗颜清也不便说些什。
罗颜清站起身来，拱手回礼，终于说道：“那就多谢这位小李头领。”
她大概是刚刚喝些酒缘故，小麦色肌肤下透出股红晕来，眼神波光流转，看得李来亨心中泛起阵涟漪，也看得刘芳亮、郝摇旗、高功等人连连摇头，大感伤眼睛。
等其他人都吃喝差不多，田见秀才拍拍手，吩咐女儿营几位健妇来收拾下饭堂。他自己则同刘宗敏起去内厅，不知道又要和李自成商议些什事情。
刘芳亮则等李来亨陪同罗戴恩、罗颜清两人出饭堂后，才凑到李过身边，问道：“补之，你说老虎和老黄牛配不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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