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样，卓玉是你下
场
对手
，你讨厌这个人吗？”苗红儿侧身问穆雪。
“不讨厌啊。有什好讨厌。”穆雪不明白看台上这些人想法，“斗法嘛，本来就是各出手段。规则之内怎赢都算赢。何况这只能怪那位萧长歌太没战斗经验，按
看他这样迟早是要输。”
“哟呵，你倒挺想得开。不过这个卓玉是个狠人，你会小心点。”
穆雪就笑。
“还笑，就你不怕，”苗红儿伸手挠穆雪痒痒，“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小丫头，怕没？”
“如果认输，就举手示意，否则活活淹死你。”
手下之人拼命挣扎，却坚决不肯举起唯能动手表示投降。
道流火从场外看台上跃进擂台，推开卓玉，把埋在水里萧长歌拉起来。
来者正是萧长歌师父，玄丹峰主空济。
“有没有事？”他问自己呛水徒弟。
命助人道法。
就算他也潜修体术，同门之间切磋也从未如此拼过命，见过血。他在那瞬间迟疑，收住手，无法控制着那些尖刺就这样刺穿同门师兄身躯。
他可能只迟疑瞬之间。但这位被呵护着长大玄丹峰弟子可能还不知道战场之上，瞬间犹豫可能决定就是生死之别。
卓玉滚烫手臂已经抓到他，把他下按进集满雨水地面上。
萧长歌被股大力按进在地上，手臂被狠狠扭转到身后，后腰命门和脖颈大椎穴都被人制住。周身灵力无法运转，失去反抗能力。
“怕。”穆雪挽住苗红儿胳膊。看着擂台上那个孤单站立身影。
如果不是今生遇到师父
“没……没事。”萧长歌边咳嗽边勉强摆手。
空济眼睑上刀疤颤抖，厌恶地盯着眼前卓玉，“简直和当年那个败类模样，令人恶心东西。”
他提起自己徒弟，御器离开擂台，留下句：“算们输。”
观众台上，响起阵低低议论声。
擂台上那位胜利者没有得到喝彩，也没有掌声，孤零零地站立在那里。
“认输。”道冷漠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不，不认输，这不公平。”萧长歌莫名犯倔，“明明是先停下来。”
“谁和你说公平？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公平。只有强大才有说公平资格。”
卓玉把将手下之人脑袋按进水潭中。
在擂台之上，方承认失败，陷入昏迷，或是被丢到场地之外，才算得上这场战斗结束。但他不敢松开手下这个人片刻。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萧长歌是位难缠对手，如果自己松开他，不知道时候还有机会再次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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