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呵呵笑,他几句话无非是台词而已,所以也说不上信不信,端起杯冲刘邦晃:“喝酒。”
刘邦长舒口气,边擦额头上汗边小心地陪杯,这可把边上范增急坏,他知道项羽脾姓,战场上阴谋诡计未必能骗得过貌似粗豪霸王,可在政治斡旋上他无疑是个白痴,刘邦几句软话说,范增生怕项羽动摇,忙打岔道:“大王,贵客莅临,何不叫人起舞助兴?”
项羽默然不语,那意思就是答应,范增面有喜色,拍手高声道:“来人,为沛公和大王舞剑助酒。”
话音未落二傻就从外面蹦进来,看来是早就等不耐烦,他两只眼珠子在眼眶里噼里啪啦地乱转,舌头兴奋地舔着嘴唇,在屋里环,顿时就看见刘邦,然后二傻就冲刘邦挤挤眼睛,刘邦莫名其妙,只好勉强冲他笑笑。
可下刻,二傻抄剑在手刷下就刺在刘邦脸颊旁,冷风吹得邦子脸上汗毛都飘摆起来,邦子吓得“哎哟”声,情不自禁地坐在地上。
钝,却是怎也想不起有这回事……”
项羽和对视眼,憋着笑道:“没有事,定是无聊人信口胡说。”忍得脸都红,这黑锅果然背到刘邦身上,早知道就连条毯子也不搭,让他把人丢彻底。
刘邦听项羽这说,如释重负道:“这就好,真要是那样可就太得罪。”
项羽憋不住终于带出丝笑意来,刘邦察言观色见项羽心情甚好,忽然从半跪姿势直起身来,颤声道:“将军饶命。”
项羽道:“你这是干什?”
不光是他,在场连和项羽都有点意外,本来舞剑嘛,最起码你得由远及近慢慢靠过来,哪有上来就劈?
可二傻才不管呢,反正是让他吓唬刘邦,他就左剑右剑剑剑不离刘邦脑袋胸口三分处,别说刘邦,和项羽都毛毛。
刘邦哭丧着脸道:“听说将军闻先入咸阳震怒,要犒赏三军讨伐刘季,和将军早年起就共同伐秦,有幸约为兄弟,今曰之事却是何苦来哉?”
项羽道:“有人说你想占据关中自立为王,有这事吗?”
刘邦使劲甩手道:“这是哪个小人造谣生事啊?咱们当年共同起事,如今运气好先步入关,怎可能不自量力到这种地步,再说又怎敢忘将军提携?”
项羽道:“那你为什派人守关呢?”
刘邦委屈道:“这可就是将军冤枉,当今天下虎豹豺狼四处横行,若不据关,怎保证他们不起非分之心,拥而上,季死不足惜,可为将军送上份厚礼拳拳之心可就全白费——将军啊,咸阳是为你守着特地等你来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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