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欣道:“已经走,那强哥你看……”
说:“现在过去。”看看时间还早,把这新来客户送到学校再去见雷老四也不耽误事。现在对这位新客户身份点也提不起兴趣,总之不是琴棋书画就是这子那子,他们带来多少丰富历史文化遗产并不关心,关键是他们点忙也帮不上。
路快车来到酒吧,冲到前台问孙思欣:“人呢?”孙思欣指指楼上,现在酒吧已经准备上客,所以他把人安排到楼上包间里。
拍拍他肩膀表示对他办事能力很满意,快步上楼进号包间。
见门就大吃惊,只见这位新客户背对着门坐着,宽阔后背像堵小山相仿,桌上放着坛酒,此人正慢条斯理地嘬饮,从后看去他头发已有些花白,年纪应该在五旬开外。
哪,可他是个杀手,贵在视死如归精神,要论打架,惟恐他孤掌难鸣,上次跟小六干仗就差点掉链子,这回对方可是黑社会!
坐在沙发上发愁,花木兰见这样问:“你怎?”
把事情跟她说,花木兰道:“要不再装成男替你去?”
连忙摆手:“算吧,又不是你爹。”不该享受待遇还是别享受好,农民坐办公室两天就得长痔疮,再说花木兰就想安安分分当个女人,咱帮不上忙也别拖后腿。
想又想,最后眼闭心横决定:
此人听见有人进来也不回头,依旧稳如泰山,端起酒碗慢慢放到嘴边,举动间胳膊上肌肉像颗排球似滚来滚去,还真想不出历史上哪位文人墨客有这魁梧身材,八成是敲架子鼓出身。
见这老爷子架子满大,只好绕到他前面,借着昏暗灯光看,这大汉眉如卧蝉面似重枣,三缕墨髯飘洒胸前,虽然年纪不轻,但带着千般威风万种杀气……
呆若木鸡,脚跟戳在地上再也动不半分,脑子里也是片空白,片刻之后这才不由自主地拜伏身子战战兢兢道:“关二……二爷?”想叫二
好好跟人家说。
黑社会也是爹生妈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未必就说服不他们――说不服也没办法,谁让咱各路诸侯都远在新加坡,也不知道在上海东方明珠上点堆狼烟他们能看见不。
这时电话又响,这回是手机,接起来不耐烦地说:“喂!”现在心情很不好,明知道是场吃蹩谈判,还必须得去,搁谁身上也不好受啊。
孙思欣听口气不善,小心地说:“强哥,你二大爷又领人来。”
“他又带个什子来?”问完随即也哑然失笑,孙思欣能知道什?问:“带人来那个老家伙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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