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校事都听说,办得不错呀,下次校庆记得叫啊。”
“郝总,……”
“强子,什也不用说,这个地方就是个耗人营生,年轻人都干不长能理解,见你干出自己事业也很欣慰,说句肉麻话,拿你直当自己儿子样。”
这话除爸要是别人说出来还真够肉麻,可老郝有资格这说,三年
这位知音。结果当俞伯牙故地重来时,却发现钟子期已经像绝大多数顶级艺术家那样因为郁郁不得志把自己愁死,这就意味着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听懂老俞弹什玩意,伤心绝望之下,老俞把琴摔碎在钟子期坟前,发誓:以后再也不弹g大调和蓝调,至于他有没有弹c小调或者改吹口琴,不可考――节选自《戏说千年史》第卷第32章:乱弹,张小花著(以上内容均属戏说,人物原形请参照相关史料)。
这样来们育才已经集结书圣、画圣、茶圣、诗仙、琴仙等诸多艺术大师,不过对这些称谓并没有多少兴趣,小时候爸心血来潮,把送到少年宫拿毛笔写个月“向雷峰叔叔学习”,后来不之,而们图画课老师那是当时市里有名民间画师,此老受达芬奇画蛋启发,上图画课就让们画蛋,实话实说画蛋水平在班里绝对是属属二,不像有些孩子画出来只是两个简单圆,只是不该在两个蛋中间又加点东西,后来被们班主任叫家长――直到长大以后,但凡银行卡里有“010”这种数字组合时候都心惊胆战。
至于说茶啊琴啊之类也不用再提,红楼梦里妙玉怎说来着?喝小瓯叫品,再多就是牛饮,就喜欢拿二点五升太空杯喝砖茶,边喝边吹口哨……应该和陆俞二位共同语言不会太多。
这天又百无聊赖地坐在当铺里打盹,说真很喜欢目前这份工作,如果没有后来事情真愿意就这样辈子下去,只是有点稍微对不起老郝,当铺业绩惨淡有多半原因是因为混吃等死态度,所以已经下定决心,结完婚就辞职,现在还得借老郝地方住几天,这样才能在办事那天送给包子个惊喜。
正在将睡未睡时候,个电话吵得激灵,抓起电话怒气冲冲地说:“喂!”
老郝那乐呵呵声音:“强子你在呢?”
脸红,听老郝口气好象对最近状况比较解,真是说曹冲他爹曹冲他爹就到啊。
“呵呵,老大。”
“最近忙吗?”
“……还行。”脸更红,老板出这句话来,员工般最难回答,到是忙得脚朝天,可业务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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