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羲之只在原来字上把边角拓开,使每个字看上去都像是重写样,王大神看来酒喝得正好,心情也愉悦,随手几笔先把“亡月”连在块,使们学校回归本名,再抹勾提腕,把“才文”两个字也勾画出来,再看“育才文”这三个字――也看不出好坏来,但至少看上去是浑然天成,王羲之忍不住道:“嗯,今曰这三个字,写得竟比《兰亭序》还满意几分。”他得意之际正要把下面字也描出来,眼看到柳公权在边上跃跃欲试,便把笔递过去:“剩下就有劳柳老弟。”
柳公权点点头,也不说话,提笔就写,看来是早就酝酿足情绪,于是“武学校”这三个字就在他手底下重新做人(字)。现在才想起来,人们老说“颜筋柳骨”,只知道这个典故说是有两个人书法好,至于是哪两个人真没细问过,看来这“柳骨”多半就是说柳公权,后三个字经他写,格外峥嵘,连这外行都看得津津有味,尤其那个“武”字,真是剑拔弩张,看着就带种。
四个老头各施绝技完毕,相互笑,然后齐声跟说:“挂起来们看看。”
而这时已经把这面校旗
物,那是非阎大师不可。”刚才听他们闲聊相互吹捧,也知道这个阎立本最擅长画人物,尤其是神态。
阎立本笑笑道:“不用左个大师右个大师,痴长你几岁,就厚颜称你声贤弟吧。”
吴道子也很想亲睹阎立本风采,把画笔又往前递递道:“阎兄请。”
阎立本不接那笔,伸出右手,用小指头撩点墨水,在旗中两个人物脸上刮几下,随即搓着手道:“呵呵,大功告成。”
再看画里那两个人,个怒目横眉,个态势熏天,形神跃然纸上栩栩如生,吴道子端着画布痴痴端详,不住说:“妙,妙啊……”阎立本笑道:“吴贤弟这几下又何尝不是神来之笔?”
王羲之接过画布,又拿起支笔来,说:“画是好,只是这字着实丑陋,羲之不才,擅做主张帮你改吧。”
小声嘀咕:“那可是李白真迹……”
吴道子听,呵呵笑道:“是小白写呀,难怪如此飘逸,你放心,跟他乃是旧识,你就说是主张改,他绝不会怪罪于你,再说能得羲之兄墨宝,那是三生有幸事啊。”
后来才知道,吴道子不但和李白认识,而且大李白20岁,难怪敢叫诗仙小白呢……
王羲之拈着笔,面带微笑在李白原来字上修改起来,因为画布有限,重写地方肯定是不够,再说看着也不像话,们是育才文武学校,又不是育育才才文文武武……学校,校园再大,名字也不能带回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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