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笑道:“难怪您当酒厂厂长呢!”
倪厂长站起身道:“那萧主任你继续忙,明天就派车来跟你提酒,以后销路好话们可以分出条流水线出来直产直销,当然,秘方还是由你保管。”
等倪厂长走以后拿着自己那份合同傻乐:“嘿嘿,这下可发。”因为知道们酒销量绝不会差,在本市它已经有扎实人气基础,每天4点以后慕名前来品尝人络绎不绝,有不少人已经抱怨过在市面上买不到,它浓郁酒香几乎可以透瓶而出,到外地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以前怎没想到这个来钱法子呢?
刘老六忽然嘿嘿道:“他终于出手。”
这才想起刘老六,恶狠狠说:“对,你又有什事?你说谁终于出手?”
议嘛,只不过是那个最终得利者,佳酿酒厂在这纸协议里好象没有任何好处,为别人徒做嫁衣裳不说,它还得经受们五星杜松跟它抢夺市场,坐在那里犹疑再三,没敢动地方,这协议也太yy,yy得像只小猪跑到火上把自己烤熟然后跑到面前说:“你把吃吧”――呃,这不叫yy,这叫恐怖!
终于忍不住问:“您酒厂和合作能得到什利益呢?”信手翻着条文,这才发现另个重大问题:这上面丝毫没提作为酒厂方条件。
倪厂长顿顿说:“哦,咱们两家只要按照这个合同来就行,好处费另有人给――事实上是有人花钱请们做这切,们酒厂这次充当回包装商和广告商,每卖出瓶酒,们会从他那里拿到回扣。”
不禁希奇地“啊”声。
倪厂长笑道:“你这位朋友说,他欠你钱,还说只要跟你提你就明白。”
刘老六冲手里合同努努嘴:“‘他’呗,还能有谁?”
搂紧发财合同,警惕地问:“你什意思?”
刘老六慢条斯理道:
顿时恍然:是金少炎这小子!想明白这点什心病也没有,通体舒泰,拿起笔忙不迭地签上自己名字,难怪倪厂长开始让签字时候口气那冲,因为他知道这是份让人无法拒绝协议。
笑着问:“那您不怕们酒跟你们产品抢夺市场?”
倪厂长也笑:“不怕,们厂只出高度白酒,在低度这块没有自己扛鼎之作直是们遗憾,这是两个相对固定市场,影响不大,再说萧主任五星杜松有口皆碑,们不做迟早会有人做。”
发现倪厂长桌上只有杯饮料,马上责怪地冲孙思欣喊:“怎不给倪厂长来碗咱们酒呢?”
倪厂长急忙摆手:“是不要――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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