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花愕
李白愣下,喝干碗酒,说:“小友也写诗?”
系花脸红:“写着玩。”
李白惋惜道:“可惜你是女儿身,不然必能求功名。”
终于有插嘴机会:“人家有功名,本科,再说女儿身怕什,在们这姓别是可以自己选。”
“你写诗读来听听。”李白对系花说。
李白压低声音,说:“《梁园吟》。”
“啊?浮黄河去京阙,挂席欲进波连山那首?”
李白点头。
“那首很普通啊,为什呢?”
李白拢拢稀疏白发:“这首有个典故你知道吗?”
咕嘟咕嘟把酒喝干,苦笑道:“这首可长,你哪句想不起来?”
系花说:“句也想不起来,你能背遍吗?”
李白随口道:“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战国多荆榛……下句是什来着?”
“龙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
“对对,再给来碗酒理理思路,给你重新做遍。”
这时系花队友们喊她去跳舞,跟她说:“好好读你书吧,跟这群疯小子混在起干什。”
系花不满地说:“们也需要放松嘛,谁说他们是疯小子,他们可都是拿奖学金人。”
说:“难怪舞跳得股呆气。”
系花瞪眼,这才跟李白说:“你真要听啊?”李白点头。“那你可不许笑哦——”系花整理下表情,深情地朗诵:“记忆——最后下疼痛,最后道伤口,最后在最后之后,只好最后默念次,最后,记忆最后次打开,只是记得第次,忘记地很快,很快……”
李白嘬着酒,见她叨咕半天没动静,说:“念吧。”
“梁园吟……是千金买壁吧?宗夫人就因为这首诗爱上李白还嫁给他。”
李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辈子,哦,是上辈子,做无数诗,只有这首给带来切实好处。”说到这他嘿嘿笑几声。
系花不禁问:“宗夫人漂亮吗?”
李白微微摇头,说:“要知道女人是不能光用姿色来衡量,只能说她很绰约,很绰约呀。”
系花总结说:“她不漂亮,却很美?”
酒上来李白连喝两口,继续道:“正声何微茫,哀怨起搔人……”
等他念完最后句,都快睡着,只听李白说:“这个太长,中间有个别字可能和原来不样,不过效果好象不差。”
系花满脸崇拜地说:“哇,真不简单,背这首花好几天时间呢。”
李白这才反应过来,说:“你会背还让又做遍?你还不相信就是李白?”
系花呵呵笑说:“就当你是,说说嘛,你到底最喜欢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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