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被冷水激,慢慢抬起头来,脸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喷着酒气茫然地看四周眼,忙趁机问:“大爷,您贵姓?”
老头也不知道明白不明白说什,高声叹气:“呓嘘唏……”句话没说完又倒在桌上。
“呓嘘唏?历史上有这人吗?”问朱贵,朱贵耸肩膀。
这时杜兴那小女徒弟搭话:“这好象是古人叹词吧。”
“你确定没有叫呓嘘唏武林高手?”
小心翼翼地问朱贵:“刘老六没说这人是谁?”
“没。”
“你也没问那家伙?”
“来时候就醉,又喝几碗,谁也叫不醒。”
叹口气,走到那人跟前,这才发现是个瘦老头,头发花白,拢着个小抓髻,从衣服上看不出是哪个朝代,大概是已经换过。拍拍他肩膀,没动静,朱贵说:“没用,试过。”
杜兴,杜兴看看,不自在地说:“非要跟学什街舞——真就小时候跟老拳师学过几天虎鹤双形……”
“你就教教他们你那天是怎蹦达,”跟那两个女孩子说:“以后别叫叔,叫哥就行。”
跟他们说笑会,才找到朱贵,他看上去没半点有急事样子,歪坐在木柜台边上看服务生们拿木勺舀酒,问他怎,他头往张桌子上点点,回头见个人趴在桌子上,跟前放堆碗,看样子年纪不小。朱贵说:“喝醉。”
不明白他意思,问:“没给钱?”
“没给。”
她旁边男孩指着她说:“这是们学校中文系系花。”
才多少放心,看来这老头八成是个文人,大着胆子瓶子冰水泼过去,那老头机灵,猛坐起身,愤然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拉住系花:“他这说什?”
“是首诗,叫《将进酒》。”
“谁写
拿瓶冰镇矿泉水,拧开,对准他刚要泼,朱贵说:“你可想好,这人要是廉颇你可要倒霉,就算是黄盖黄忠也制不住。”
额头汗下,说:“要不把林冲和李逵叫来再泼?上年纪武将谁最爱喝酒?”
朱贵笑嘻嘻地说:“也说不定是个诗人呢,赌把呗。”
这是赌命啊,这人别是醉拳创始人吧?
把矿泉水往手里撩点,心惊胆战地往他头顶上拍,然后个箭步跳出2米多远,静观其变。
“……你说就是这事儿?”
朱贵点头。
“靠,你涮呢吧,搜搜他身上有钱没,要没有架出去不就完吗?这种事也叫过来……”
朱贵打断:“刘老六送来。”
……终于知道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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