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就这办。”
他又重复句:“都不带人啊,你要领着那个大个来可不见你。”
看来项羽已经声名远播,说肯定不领他才挂电话。
不领大个,小个总得领俩吧?跟柳轩这样人打交道
“也是听说,几个老家伙请你吃饭你都不肯赏脸,你真不怕他们过来沾你身臊?”
“你说才想起来,”见癞子佩服之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问他:“都很厉害?”
“要说摆开阵势打……”癞子心有余悸地看眼300帐篷,“那他们肯定是不行,但背后出损招还是得小心呀。”
“可是良民,怕他们什?”
癞子忙点头称是,然后悄悄嘀咕:“你要是良民就是处女。”
时背上鱼缸开始紧缩,而且它是螺纹口,扎进肉里特别疼,两条胳膊上下往后背探着,说:“安神医,是不是可以拿下来,感觉病完全好。”
“现在还不行,正是吸力最大时候,硬拔会把鱼缸弄坏。”
这句话几乎把气得要头撞死他,他愣是担心鱼缸多过这条命,又抄起笤帚,安道全喊道:“你打,你打,董平脾气可比李逵还坏,你打破他鱼缸,他打破你头!”
颓然坐倒:“命怎这苦啊?”
安道全笑眯眯地从笤帚上拔两根枝子,帮把鱼缸刮下来,跟说:“穿上衣服,别着凉,别洗澡。”
“你说什?”
“啊,没什,说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癞子忙说。
昨天探营事难道和他们有关?听癞子介绍这几个老家伙有开武馆。
想是该和柳轩做个断时候,他就像嘴里颗烂牙,方面不喜欢他,另方面还得保护他,因为如果让梁山那帮人帮着拔,非得连牙床给拔出来不可。
正这想着,这小子居然心有感应似把电话打过来,而且口气也很正式,他说:“萧强,们之间事情该有个结果,下午3点在听风茶楼见个面怎样?都不要带人你能做到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过度发汗还是拔火罐子,反正出帐篷感觉身子轻很多,背着手又溜达到工地上,像只巡视领地土拔鼠样。癞子不知道什时候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讨好地说:“强哥来。”
满意地点头说:“你不错呀,天工也没旷,干完活给你发全勤奖。”
癞子忙给递根烟:“谢谢强哥。”癞子其实人不坏,而且是拖家带口,能找着正经活,他也不愿意混去。
抽着烟,癞子忽然说:“强哥,听说你昨天把道上人都得罪?”
“啊?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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